“我这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孽,以致老天爷派你们来这般报复我……”
我赶紧给她抹眼泪,母亲却扭过头去,不让我碰。我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可不能退缩,一番好说歹说,终于母亲还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闭着眼让我摩挲着她的脸蛋秀。
我没再吭声。
“哎,算了。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其实儿子也一样,翅膀硬了就想往外飞。
我也不奢望什么,你听妈一句劝,你跟着你姨父搞村民集资公司没问题,但你不要走他的路,违法的事……能不干最好……,妈还是那句话,你正正经经读个大学,然后你跟他做正派生意妈不阻拦你,但那些黄赌毒的,你万万不能沾……”
“我知道了。”
我给予了肯定及坚定的回答,但母亲并没有因此显得安心下来,情绪还是很低沉。
——做个好人?
可惜啊,你儿子在这条路注定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梦想,我也不知道作文题目《我的梦想》,同学们写的是否是内心的渴求,律师?医生?教师?他们是否真的想成为那样的人?
但律师又是什么人?医生呢?
。
没人写“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大部分的人想到的梦想居然是职业……当然,我也不例外,比较讽刺的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想成为的是一名警察。
之所以想成为警察,也不是因为我多么有正义感,只是单纯而天真地想着,成为警察后就没人欺负了。事实上这个世界,国家总统也有可能被拉下台一枪崩了脑瓜子,哪有什么是安全的。
如今,我却自内心想成为陆永平那样的人,即使母亲认为他多数没什么好下场,但在我看来,就算姨父现在被抓去枪毙了,相比绝大多数人在油盐酱醋茶等生活中挣扎一辈子,他已经没有白活了。
——中午在家和母亲简单吃了点东西,期间,饭桌上的气氛因为早上的事情显得有些僵硬,但对于这样的状况我心里早有预料,母子关系转换为情人关系,这么剧烈的身份转变需要一个过程,所以这段时间她显得有些情绪不稳定我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我要强上母亲,她多数也会顺从的,但我现在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我求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长远来看,不能操之过急。
姨父和我说过,成大事者,一定要有耐心。他一直很讨厌黑恶势力这种称呼,他说黑不一定要恶,黑恶的来由就是,很多时候黑膨胀了,没有耐心。很多事情,并一定要打要杀的,折腾一个人的方法多得是,只不过打杀比较快见效,这就是没耐心的一种体现。
所以我没再对母亲毛手毛脚,我知道母亲现在最渴望什么,她最渴望的是回到像以往那般正常的日子,她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里丧失了诸多如尊严之类的东西,人缺什么你就给她什么,这样才能快地俘虏一个人的心。
当然,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让一切回到原点。
当她成为了你的俘虏,奴隶,那么她的未来,还不是你说了算?
吃饭的时候我就尽量说些村子里最近的趣事,如今她的人际交往基本为零,这些八卦的事正对她胃口。不出我所料,等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已经能露出自然的笑容和我拌嘴。在她的卧室里,我又趁热打铁地说一些甜言蜜语,终于,今天的不快算是烟消云散。
然后我和母亲亲了一会嘴,搂着她睡了一个午觉,结果没睡多久就被她叫醒,赶我回学校上课。
我自然是没心思再回去上课了,跨上摩托,直接就朝鱼得水奔去。
在镇上买了些水果,我才朝宾馆走去,摆脱了李经理的纠缠后,我直接就下到了负一一层。
如今的负一层彻底成为了我的私人宫殿,唯一可惜的是如今这座宫殿略微空荡。张书巧两姐妹在我生病期间就被我送了出去。我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本没有精力应付那么多女人,逐渐被遗忘掉的若兰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证明。
现在我的要求高了,张书巧和张书慧曾经吸引我的姐妹属性,在她们妓女这个身份的瑕疵面前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干脆我就让姨父把她们物尽其用。
反正妹妹是我下一个目标,把妹妹俘虏了之后,她和陆思敏某程度来说也算是姐妹了。
说起陆思敏,没想到被我干晾了几个月后,之前第一次见面那不可一世的脸孔,在几个月后再次见面,她居然服软了,整个人崩溃似的哭着哀求起我来。
原来我生病住院疗养的那段时间,负责照料她的李经理自作主张地将她放风的时间缩短成了以往5分之1,一个月见孩子的次数也从以往的每天1次变成了每周1次,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陆思敏就受不了。但打着讨好我的主意的李经理对陆思敏的哀求和威胁不为所动,推说是我的决定,要求就求我去。而陆思敏第二月就哀求李经理说要见我一面,但那会我还在医院躺着呢,结果这么一拖,差点没把陆思敏给逼疯了,但好处也是显然易见的,再见到她的时候,她是彻底地屈服了。
那天我在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身上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让她一边挨操一边用姐姐的身份淫声浪语,小弟弟干软了就上工具,最后一直到她崩溃哀求我,我才停下来。
但今天我过来,却不是找陆思敏的。
我提着水果,掏出钥匙,打开了另外一头的房间。
那是一间布置简约的房间,无论床铺还是家具,都以沉色纯色为主,鲜少花纹。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视正开着,播放着已经不晓得看了多少次的西游记,但房间里那名仅穿着黑色性感内衣,身材丰满的女人,却散乱着一头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过的头,以一种大字型的不雅姿势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我进来后,从关上门到将水果放到饭桌上,她始终都不曾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