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光头兵要有胆子敢炸沉咱的军舰,这不正好给咱国家收复的借口,这些家伙不敢的。”
徐福贵听得一愣一愣的,道:“福气啊,这……这事都上升到国家层面了?”
“那是!”
徐福气道:
“咱那艘07型驱逐舰,本身就隶属于华夏柏礁岛省,这些光头兵敢击沉我军舰,是不是等于宣战了?再者,这事儿本身就是咱占理的,我们货轮航行得好好的,查什么查?打得那点小心思,谁不清楚,闹大了,丢脸的只会是他们。”
“倒也是!”徐福贵点点头,“这么说问题不大?”
“放心好了!”
“福气,还有个事!”
徐福贵道:“你说凤霞这孩子,现在又跑去电视台参加那什么歌唱比赛,一个女孩子家家这么抛头露脸的,觉得不怎么合适!”
“怎么,嫂子也说了?”
“那没有,我自个觉得!”
“大哥!”徐福气道:
“你来港岛时间不短了,这边环境如何,也该了解一些,凤霞喜欢唱歌这些,那就让她唱呗,你千万别跟外面那些个舞厅里的舞女,或者说青楼里的女人凑一块比较,完全两码事,你放心好了,有我这当叔的在,谁都欺负不了她。
大哥你过去不也喜欢跳花鼓灯,咱爹要打断你腿,你都偷摸跑去县城跳,你这可不能厚此薄彼,你这当爹的都是又蹦又跳的,还不允许自个闺女做她自个喜欢的事情?”
徐福贵挠挠头,“我过去不是年轻,玩闹嘛,行吧,这丫头也长大了,我和她娘也劝不住,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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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徐福气和霍东北上了,随行人员带了易中,雷仔添,然后几个小弟,其中一个叫洪汗一,这又是一位教父级别的人物,在七八十年代鼎盛时期,靠卖洗衣粉,外界传闻身价破500亿,这数额也不知真假,但从侧面可以验证其巨额财富,并不是空穴来风。
一行十几人,转澳门入内地,然后北上,一路北上,“况且,况且”,两千多公里路程,坐了两天两夜火车,终于是到了京城,几人下车来,身子还感觉是晃荡的,京城这边已经是入秋了,他们也算是贵客了,出了站有专人等候着,寒暄几句便坐上轿车直接去了下榻的京城饭店。
房间也都开好了,两人一间,提着行李上了楼,到了所在楼层,房间都是挨着的,徐福气道:
“都洗个澡,好好歇一会吧,这边是京城,不是港岛,你们都给我悠着点,别乱来,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易中道:
“哥,我们几个是港岛人不假,但不也是从内地逃难过去的,这边政策环境都明白,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
“哎,哥!”
雷仔添道:“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来京城,以前从没来过,想出去转转,什么长城、后海公园、京大、华清、鼓楼等,地方多了!”
徐福气一笑,这话从一个帮派的成员口中说出来,实在有些别扭,要考大学怎么着?
道:“咱在这边要待十多天,有的是时间,先回房休息下,后面再说。”
这边徐福气和霍东一个房间,进了屋,洗了个澡,便上床补了个觉,坐火车坐得是卧铺,但一路来太过吵闹,摇摇晃晃的,就没睡踏实过,这一觉下去直接到下午六点多,外面天都黑了,
边上一张床上,霍东已经起来,靠在床头看书呢,见他醒来,
“哥,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