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不重的,因为她落下时想起这是周其均。
林颂其实是个好孩子,就是被伊公宠得无法无天的时候,她也不会动手打人。
那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后,她略显慌乱。
幼儿园时她不小心把喻宁弄哭,害怕喻宁的哭声引来大人,想也不想,用嘴巴疯狂亲她:“哎呀,对不起行了吧,不要哭,再哭我……我打你!”
现在也如此。
等她回过神来,她早就捧着周其均的脸,亲在他挨了一掌的地方,没有什么缱绻,跟小狗弄一脸差不多。
而周其均偏过头,重重地辗轧着她的唇,热烈的,手上的力道越拥越紧,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漾了过来,周遭的空气渐渐稀薄,仿佛有无形的罩子笼在他们之间,船厂略显嘈杂的敲击声、洗漱声、鼾声、说笑声也变得模糊。
林颂想避开,周其均的手指不安分,解开她裤子的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探。
“我疼。”
这不是林颂说的,是周其均说的。
他在微暗中沉沉地盯着她,好像有几分委屈:“你得补偿我。”
这一巴掌不能白挨。
真爱
周其均的脑袋抵着林颂的额头,绯红色弥漫在两人的耳尖、脸颊,彼此的呼吸都是克制的,在他手指的抚弄下,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黏糊糊、滑溜溜的鱼,被他捏在了掌中。
在这个狭小简陋的宿舍里,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都能轻易地加剧她的紧张,大概因为这里是她的第二个家,可她在这里,就只有工作和休息。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居然堕落到把男人带回了厂里,她的思维胡乱发散,一会想她怎么好意思禁嫖,不对,他们关系正当得很,虽然已经是前任了,一会又觉得这是“包夜”,她就是个油腻小厂土老板。
深吻绵长,她脸颊上潮红缠绕,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周其均太久没做,进出的节奏稍稍停顿,有那么一瞬间在怀疑她在嘲笑他,可他分明有认真学习,精进技巧。
“你笑什么?”他声音有些哑。
“没……唔。”
周其均恶作剧般地用力捏住她的臀,惩罚似的拍了两下,林颂毫无防备地轻哼出声,喘息着颤抖,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用力掐了下他精心锻炼的胸大肌,气道:“谁让你打我?”
“你也可以打我。”
周其均克制着动情,比起掐的疼,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胸肌上,才是另一种难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