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今天的衣着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浅浅的一抹微笑、在幽静中微微晃颤的耳环、隐藏在西装开领里的挺拨线条、甚至系在白色衬衣领口的细丝带,每一样都能撩拨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
谢浩故意把筷子拨落在地,借机偷窥嫣然的小腿,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并得很紧,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就是这么一段曲线极美的小腿,令谢浩的心脏狂乱跳动。
嫣然感到了头晕,想去洗手间,但人感到软绵绵,几次想站起来,却仍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头晕吗?先坐着别动,来,再喝口水。”
这是一个类似包厢式的卡座,门口挂着玻璃珠串成的帘子,虽并不封闭,但来往走动的人很少。
谢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边,拿起杯子放到她嘴边。
在药力的作用下,嫣然虽然还没昏睡过去,但已经迷迷煳煳,将杯中下了药的饮料又喝了下去。
虽然越来越想睡觉,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摇晃着脑袋,用手不停抹着脸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来越沉重,几次都已闭合在一起。
虽然她努力又睁了开来,但长长的眼睫毛还是越垂越低。
“没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睡一下就好了。”
谢浩在嫣然的耳边象唱催眠曲一样轻轻地说着,嫣然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谢浩便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搂住。
嫣然一惊,想挣扎,肩膀在谢浩胸口不停耸动,但浑身无力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放……这是……你……我……”
嫣然说话已含煳不清,美丽的脸庞显现令人心醉的酡红。
边上有人经过,谢浩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走过的人根本没去看他们。
这家高档餐厅来的人很少,他和这里的经理认识,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确定嫣然已经神智不清,他叫服务员把自己的车来,然后搀扶着她,走向餐厅门口。
“让你别喝,你就是不听,你看,这么一点就喝醉了,来,慢点,我送你回家。”
这话不知是说给服务生听,还是嫣然听,一刻谢浩还是很紧张。
他虽然不成熟,但好歹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压到了一切。
谢浩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驾驶座时,我感到那艳丽的红色就象鲜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辆宝马带走了我初恋女友,十多年后,又是一辆宝马载走了我的妻子,将她拖向黑暗的无底深渊。
谢浩将油门一下踩到底,轮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这一刻,谢浩松了一口气,而我的心继续不停坠落。
车子大约开出一、二公里,谢浩突然勐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
我看不到谢浩的脸,但他转向嫣然瞬间,从前方反光镜中看到他那狰狞的神情。
强壮的胳膊插入嫣然后背,她象人偶般转向了边上的男人,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谢浩的怀中战栗不止。
充满欲望气息的嘴紧压住嫣然似果冻一样的唇上,瞬间,妻子勐然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下意识的挣扎。
我多希望这一刻妻子能够清醒过来,能推开他,逃离这血色的宝马。
即使最终不能逃脱被污辱的残酷命运,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这里、在在这一刻。
谢浩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大型市门口,左边街道车辆川流不息,右边路人来来往往。
宝马车贴的膜颜色较澹,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车里生的一切。
这不象在十七层的高楼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样拿着望远镜,否则被人看到的机率很小,是一种心理上羞辱。
而现在不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总有几个会朝宝马车看一眼,那么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亲吻着的妻子。
即便污辱无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而不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反抗毫无力量,我不太确定这一刻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
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宁愿她是不清醒的,是没有记忆的。
如果神灵能够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记忆,我愿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无论妻子是否清醒,她还是努力地咬着洁白的牙齿,抵御在她唇齿间游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