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弱而无力,象是大病初醒,也象刚从昏迷中醒来,隐隐还有一丝泣音。
她这么被男人压着,呼吸肯定非常困难。
谢磊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但并不太高,被压扁的蜜桃形乳房弹了起来,但还是紧紧贴在对方胸口,无法恢复原本的形状。
谢磊还是一副复杂难辨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一片死寂之中,嫣然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于是将画面倒回来,听几遍终于听清楚了,妻子说:“好……好了吗?”
谢磊没有回,大约又过一分钟,妻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但依然没有回答。
“我真的很难受,很痛,真的很痛,你别压着我好不好,我喘不过气,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很痛哪。”
嫣然“嘤嘤”
地哭了起来。
在我房里,吐了一地的林映容说:“我去拿东西收拾一下。”
“好。”
我心神都在妻子身上,随意地应了一声。
“大嫂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呀……”
脑海里的人又烦了起来。
“滚,闭嘴,不然老子把照片给你哥。”
顿时谢浩立刻闭嘴,但妻子的哭声依然撕心裂肺。
谢磊支起身体向下望着,我终于看见妻子泪流满面却依然美丽动人的脸庞。
这么近距离对视令嫣然感到羞耻和惧怕,她将脸侧过了,转向镜头,彷佛是在对我在说一样:“我真的很痛,不骗你的,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我腿好象抽筋了,真的很痛、很痛……”
这一瞬间,谢浩似乎有将肉棒从我妻子身体抽出的意图,但最后还是没有。
他侧过身,抓着嫣然右侧的小腿,揉搓起她的小腿肚,还拉伸了几下。
嫣然此时的反应,表达她还愿意继续遵守协议,否则再没力气也会继续挣扎。
屠刀已经落下、身体已被魔鬼的长枪贯穿、对丈夫的忠贞也已失去,她所能做得只有继续向魔鬼奉献身体,令丈夫不受到伤害。
我想谢磊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为什么他还是将肉棒紧紧插在嫣然的身体里。
即便暂时拨出来,只要他想,很快又可以插进去,但他就是不肯拨出来。
是嫣然身体有哪么大魔力?还是他怕拨出之后,会因为心中的悔意而没有再进入她身体的动力?谢浩就算铁石心肠,嫣然这样苦苦哀求,但他依然不肯让她有片刻的安宁。
但我何尝试不是呢,我会因为林映容的哭泣哀求而放弃对她的侵犯,好象也是不会。
谢磊揉了一会儿,抽筋应该是好一些,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有了决定,心中的渴望压倒了别的任何东西,他将我妻子的双腿架在臂弯,在嫣然哭泣声中,一直没有离开过嫣然身体的肉棒象蒸气活塞般抽动了起来。
“他妈的,别拖了。”
我一把抓住林映容的衣领,刚穿上的睡衣又被我剥掉,我用谢磊同样的姿势狂操他的妻子,比他节奏更快、抽插更勐、力量更大。
林映容的心理素质要比我妻子好很多,神情依然痛苦,但没有哭泣,而且阴道越来越湿,脸也越来越红。
他妈的,竟然被我操出感觉来了,于是我不再一味地狂冲猜勐打,而是用我平生所学刺激着林映容已被我点燃的欲火。
谢磊似乎也尝试这么做过,但却失败了,嫣然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我感受不到她产生了一丝一毫的欲望。
他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专注单方面享受嫣然美丽的身体。
而我胯下的林映容却捂住嘴巴,但鼻腔里“唔唔”
呻吟却忠实诉说着她身体的亢奋。
妻子被谢磊勐插的小穴流淌出越来越多粘液,但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精液;而我胯下的女人小穴也开始渗出一样的东西,但那却不是我的。
谢磊对我妻子用了各种体位,我也对着他妻子同一样的体位。
他抓着嫣然的胳膊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起来,我就抓着她妻子的头将她趴伏的身体也拉扯起来。
他让我妻子坐在他胯上,然后抓着我妻子雪白的股肉,从下往上抽动着肉棒。
我让他妻子也坐在我胯上,然后让她自己动,动得慢了,手中的凉鞋便打向她的屁股;他抓着我妻子的小腿,张开双臂,妻子在双腿在他面前呈一字马般伸展;我也抓着她妻子的小腿,张开手臂,或许年轻时候林映容可以轻松完成噼叉动作,但毕竟比嫣然大近十岁,身体柔韧性远不及她,在勉强快一字马的时候,林映容捂着嘴,大大的眼睛都象金鱼一样暴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