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将车速放慢了些。
给足后座二人争吵时间。
“是谁一上来就不给面子将气氛弄的尴尬?只能你来招惹我还不许我不耐烦了?”安隅甚觉好笑,好似天底下只能姓徐,只能他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你终于承认了,”男人冷意森森的眉眼冒着寒光,望着安隅,一字一句道;“我的存在让你不耐烦了?”
安隅想,她近期或许是哪儿招惹徐绍寒了?
是昨夜他想,她不给。
还是今晨他出门欲要探讨点彩头被她拒绝?
不然这人怎一改往常,便的如此紧抓不放?
思及此,安隅内心的火我的更甚了,一声冷笑从嗓间不屑溢出,猛的靠向座椅后背,视线忽而转向窗外。
大有一副我不同你吵的架势。
可行吗?
徐先生正值心烦意乱之际,怎会让她冷处理。
“说话,”男人低斥声响起。
“我不想跟你吵,”这话,安隅说的平淡。
“行、那就好好说,”猛然,男人话锋一转,落在她脸面上,看那模样真的是准备同她好好言语。
也确实,他在好好言语。
可这好好说,还不如不说。
他问;“晨间出门为何没说你今日会同唐思和一起吃饭?”
晨间出门为何没说?
为何没说?
她要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有他什么事儿?
这话,安隅回答了吗?
没有。
不仅没有,还冷森森的横了眼徐绍寒,当真是满脸不耐烦。
横的徐先生本就不佳的心情险些到达边缘。
“安隅、”一声隐忍的低斥彰显了男人此时那森森火苗。
安隅是个好说话的吗?
不是、素来不是。
徐绍寒都说了,安隅不跟你吵,她一般动手解决。
兴许,今日是车内空间太小,她施展不开。
以至于听闻徐绍寒这一声压着怒火的低吼时,本不打算同他一般计较的人猛然间冒起了怒火。
转身,怒瞪徐绍寒,话语间夹着冰刀子落在他身上;“你要有病就去治,不要用你那狭隘的思想来怀疑我。”
这世间,怕是无人敢说徐绍寒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