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条裙子的事情,爹爹,这条裙子是云浅姐姐拿来跟妹妹换的,妹妹还未穿就送给姨娘了,那日姨娘来我屋子里,也是看到了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条裙子虽然是她送的,可是她连碰都没有碰,就把东西送给凤姨娘了,那裙子为何会让姨娘起疹子,和她半点关系也没有了。
云佑看着凤姨娘,在等着她说话,凤姨娘哭的时候停了停,她抽抽搭搭的说道
“三姑娘说的没错,那日妾身的确看着二姑娘从三姑娘的屋子里出来了!”
云佑气的五脏六腑都冒烟了,他不可能看不明白,云浅原先想要害云沐,却被凤姨娘阴错阳差的撞上了,又是云浅,云沐回来没多久,她就使了这么多次坏,她是真容不下这个妹妹啊
云佑脸色铁青,手掌在案上狠狠的一拍,怒吼道
“混账,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去把二小姐叫过来,我要当面问她!”
丫鬟哆哆嗦嗦的跑出去叫云浅。
谢彤儿让云朝拆的棋局是百年前的一个残局,这个棋局云朝从前也见过,只是一直不曾解开过,今日谢彤儿又再次将棋局摆出来,倒是勾起了他的好胜之心,不过片刻的功夫,心思就全部在棋盘上面了,谢彤儿偷偷的打量着他,说起来,云朝也是个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若是能嫁给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哪怕将来云胧反悔了,她跟了云朝也不至于吃亏。
正在云朝冥思苦想的时候,谢彤儿给云朝倒满了酒,柔声说道
“云朝表哥,这是我亲手做的玫瑰糕,你且尝尝,看味道如何?”
云朝神色未动,只是抬起眼皮看了谢彤儿一眼,神色淡淡的说道
“先放着吧,等我解开棋局再吃不迟”
谢彤儿希望这事能速战速决,等待会云佑来了,她就没有机会了,她心里着急,脸上却还是挺平静,她不疾不徐的说道
“解开棋局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云朝表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饿坏了”
云朝点了点头,目光依然在棋局上没有动,他并没有听从谢彤儿说的话,将黑子动了一步,说道
“该你了!”
谢彤儿一怔,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目光回到棋盘上,且不能逼得太急了,万一露出破绽,让他起疑了,精心布好的局可就坏了。
便将心思一收,看了眼棋盘上的棋子,开始考虑怎么动下一步棋。
凤姨娘的新月阁内,郑俏挺着大肚子陪着云浅一块儿,刚从军营里回来的云腾去青箩院找妹妹没看到,听说是来新月阁,本打算折回去,远远的看到郑俏母女往新月阁的方向走过去,云腾不假思索的跟上去了。
于是新月阁便有了这样的局面
凤姨娘顾不得身上又痒又疼,浑身发热发烫的感觉,哭着说道
“老爷,你看我受了这么大的罪,皆因穿了二姑娘的这条石榴裙,二姑娘也太恶毒了,居然在裙子上动这些手脚,事情落在我的头上我也认了,可若是三姑娘穿了,三姑娘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受得起,还请老爷为妾身做主啊!”
云佑黑着一张脸,怒瞪着云浅
“浅儿,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