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天河惊愕地问:“你在等我?”
“是呀,我不等你等谁?”
倪天河暗想:我不是在做梦吧?他想咬咬自己的手指,看看是不是真的做梦了。他见过不少少女,也玷污过不少的少女,从来没有过哪个少女说是在等候自己。她们不是拒绝,就是以手相搏或用嘴咬,眼睛露出痛苦绝望的神色,有的全无感觉,宛如木头人般,全无乐趣。事后,不少是悬梁自尽或撞墙而死。根本就没一个少女是顺从自己的,更不要说是等候自己了。
倪天河感到事情有些古怪,警惕地仔细打量四周,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暗地里埋伏。凭他夜里的异能,四周根本没现有任何人,只有眼前这一位清雅绝俗的少女,要是在往夜里,他早已扑过去了,可是今夜里,他感到有些反常,不禁问:“你真的在等我?”
“是呀!”
倪天河又不禁暗想:难道这美如天仙的少女是家里私奔出来,在这里等候她的情人,而将我当成是她要等候的人?要是这样,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到这里,倪天河放胆起来,轻薄地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少女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呀!要不,我干吗在这里等你?”
倪天河心里说:这少女美是美了,却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姑娘,怎么连她的意中人也不看清楚就说这话的?她的意中人也没用,哪能让她深夜里在这里等候?
于是笑说:“你看清楚我是谁了?”
少女回答更妙:“我不用看。”
“好,好,姑娘是谁?”
“我吗,你也不认识吗?”
“在下想姑娘再告诉我。”
“缥渺!”
………………………………………………………………皇甫卓的话并没有说错,不过等了半个时辰,皇甫一鸣就将那贼子带了回来,不过是带回来一具死尸!
皇甫卓看着门人抬着一个担架进来,上面盖住一张草席,浓浓的血腥味传过来,使得宴会上绅士们脸色大变,他不由一愕:“我并没有杀手,他怎么死了?”
皇甫一鸣面上也有些不光彩,低头说道:“回禀世叔!此贼子轻功极高,侄子一直顺着血迹追了五十多里路才现这贼子,但他已经死了,好像是……”说着,转眼望了一下云氏姐妹。
云裳和颜悦色地说道:“鸣儿,直说无妨!”
皇甫一鸣鼓起勇气说道:“初时侄儿看到那贼子的伤口,以为是伯母拦住了他!”
云裳奇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这里,妹妹也没有离开过。”
皇甫一鸣说道:“但这贼子身上的伤口是『离恨阁』的剑招!”
“怎么可能?”云氏姐妹几乎同声否认,此地之间除了她们俩姐妹,还有谁会『离恨阁』的剑法。她们不约而同走上前来,揭开草席观看!
只见倪天河双目暴睁,嘴巴大张,内中的舌头已不见了,从其神情可猜出生前定是遇到十分恐怖之事,身体之上更是布满大大小小剑痕,胸口处还破开了大洞,内中心脏已是不翼而飞。
云裳倒抽口冷气:“这一招是『天衣无缝』,确实是『离恨阁』入室弟子才能习得上乘之招。”
云韵说道:“胸口的大洞并不是真正夺命之招,他是被虐杀至死后方被取心的。好残忍的手法,会是谁啊?”
………………………………………………………………正当前院的衙里的众人疑惑是谁杀了倪天河之际,在皇甫一鸣家里的新婚房中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在明亮的月光从大开窗户中射入,落在那张铺满粉红被子的新婚大床上,有三条赤裸的三身影交缠在一起,只穿着一条鸳鸯戏水红肚兜的梦芷雪正与两名肥胖男子在抵死缠绵着,双龙戏凤上演一出人间最原始的冲动。
梦芷雪被一个身材微微福的中年男人后抱着侧躺在床上,一根如种驴般粗长的肉棒从股后不停在她小穴中来回穿梭,时而温柔,时而狂暴有力,将那粉红娇美嫩穴撑得满满的,抽插间将玉女琼浆磨成一片片泡沫,并且出阵阵动听的音乐之声。
另一位身体像一根竹竿的男子正坐大床上,从相貌上根本无法分别他的年龄,但他的相貌却与那肥胖男子有七分相似。只见他一只手将新婚燕尔梦芷雪的头按在自己胯间,他那根同样驴鞭一样大小肉棒正被梦芷雪有节奏地舔吃着,另一只探进美人肚兜之中十分有技巧地捏拿着,引动美女出阵阵娇喘,整个娇躯变成一片粉红艳丽,翻了白眼,香唾从红唇滴落,拉出丝丝银线,娇躯也抽筋似的哆嗦起来,显然已经到高潮。
“哈哈……小美女又高潮了,今天你又输了,那应该听我们俩父子的话了!”
肥胖男子哈哈一笑,从小穴内抽出肉棒,无数琼浆玉液从里面流出来,他伸手接过,全部涂在梦芷雪娇后庭上,又手指温柔而有力挺进去温柔扩张着。
“你们两个淫贼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