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松劾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蓝愿走时他也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只是呆滞的低头一动不动。君佑安穿好衣衫靴袜慢慢蹭下树,来到蓝松劾身边看着他说道:“你别怕,我会让他们接受你的。”蓝松劾依旧恍若未闻的低头思考,他一直在考虑自己和君佑安之间的关系。蓝松劾是现代人,一个曾经因为家庭破裂而学会的小混混。肯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走在大马路上被从头而降的不明物体砸中,当场毙命。然后还不等他对自己死亡的事有所感慨,就被一个巨大的黑洞吸了进去。最后迷迷糊糊的来到这个奇异的世界,却悲催的穿越到一个月大的孩子身上。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窝在一个月大的孩子身体里,一窝就是十年。在他十岁那年,他的人生因为自己不懂得遮掩,暴露了不凡之处被那人带走。整整五年的时间里,他被那人用各种方法训练试探,经历了太多磨难让他对谁都热情不起来。直到他有了反抗的资本,毅然决然和那人撕破脸离开,因为被那人派去的属下追杀,重伤昏迷在路边被蓝天依捡了回去。唯独君佑安,还是小小一团时抱在怀里的感觉让他的心猛烈跳动着,他甘愿为了这种心跳改变自己迁就君佑安。君佑安见蓝松劾不搭理自己,心里有些失落,他的性子开朗一会儿便没事了。自己一个人有吭哧吭哧爬回树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他实在是累坏了,身后某处还在隐隐作痛,眼皮一个劲下落。君佑安使劲睁着眼睛等了一会儿,确定蓝松劾没有上树,失望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夕阳西下时,君佑安醒了,摸了摸扁扁的肚子,他起身随便吃了一点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拿着皂角去了不远处的湖边梳洗。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君佑安慢慢褪下身上的衣物,表情尴尬的为自己清洗身后。快速的清理了身体,君佑安的脸颊通红一片,穿上衣物低着头走回树屋。推门进去放下皂角,君佑安的心里有些疑虑,蓝蓝会不会因为自己给他就翻脸不认账!君佑安越想越感觉有这么回事,顾不得身体酸痛和不适,起身向蓝天依平日里最常去的宫殿跑去。还没有走近,君佑安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蓝松劾,他几步跑过去说道:“蓝蓝,你站在这里干嘛?”旁边站了一排溜的侍卫族人,蓝松劾从发生关系开始媒“我不回去,我要和蓝蓝待在一起,生同床死同棺!”君佑安被蓝天依拉着胳膊,心里一急嘴巴上就没有把门了。蓝松劾无奈的扭头不看这拉拉扯扯的爷孙俩,静静的站立殿内当空气。蓝天依被君佑安的话气的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喝道:“来人,把少族长给我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