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正仰头笑吟吟的望着他,眉目含情,粉靥流光。
鬓旁颈侧密布着细细的汗珠,撒播的幽香如同最烈的春药,诱得他再次俯身,一把搂住软绵绵的娇躯,贴上她的脸颊,嘴巴捉住了一朵幼嫩的耳垂儿。
如果说刚才的癫狂有着半开玩笑的勉强,此时的他已经放下担心冒犯女孩儿的战战兢兢,因为在可依的眼睛里,他捕捉到了激情,渴望跟诱惑,那是来自她心底的允可与交付,欣然与鼓励。
“你不会……是真没……做过吧?”
断断续续的气声在耳边颤抖。
“……”
岳寒胡乱亲吻着每一片裸露的肌肤,细润馨甜的感觉涤浊扬清沁人心脾,然而越是流连琢磨,身体里的燥热越是无处安放,火烧火燎的难受。
可依明显的感觉到了岳寒的热情似火,与刚刚亲吻时那种借题挥,笨拙僵硬不同,这回是全部身心的投入,直想把自己的身体融化似的。
昨晚他好像说过,他挺喜欢……可依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身体上如此敏锐真切又蓬勃有力的求索与应答,整个身子迅的化成了水,又烧成了火,炽烈又缠绵的绕上岳寒的头颈腰腿。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勾腿拧腰,把毫无防备的男人压在了下面。
“要不要……我教你?”
可依灵蛇一般叼住了岳寒的耳朵。
岳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衅,一把搬过她的肩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甩开外套,脱掉毛衫,露出略显白皙瘦削却肌束虬然的赤膊:“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
可依“咯咯”
笑着去拽他的腰带,却同时被他抱起,弹性颇佳的羊绒裙像蛇皮一样从头上剥了下来。
雪缎银罗般的肌肤瞬间暗澹了晨光,那胸前跳跃的玉兔被黑色的半杯衬托着,更把岳寒的目光扯得笔直。
长飞扬挡不住可依媚眼如丝,咬着下唇一把把岳寒推到,去扒他的裤子。
两个人打架一样一通纠缠撕扯,直到只剩内裤胸衣,可依才被岳寒气喘吁吁的按在床上,互相都能清晰的听到对方呼吸里的颤抖。
岳寒松开可依一边肩膀,抑制不住指尖的哆嗦,去摸那丰挺起伏的半球。
还没触碰的刹那,那条黑色的蕾丝变魔术般的滑落,一点娇红在惊心动魄的雪浪颤跃中扑进了他的掌心!岳寒半跪着的身体像被雷打了似的一僵,迫不及待的捉住了另一个,虽然无论哪个也无法全部掌握,却贪得无厌的哪个也不肯松手。
没轻没重的大手把可依揉得呼吸一滞,旋即娇喘不住。
胸口的闷胀得到畅快纾解,口中干渴却越难捱,迫不及待的起身,抻着脖子献上湿漉漉的红唇,一下就被吊在半空。
搂着岳寒的脖子嘤嘤湿吻片刻,可依的双手忽然不甘寂寞,摸摸索索的伸进了一条平角裤。
这回可苦了岳寒,嘴巴和双手都被牢牢牵制,大本营坐镇的三军统帅被当场活捉。
雪上加霜的是,这家伙好死不死,还是个纸上谈兵的赵大帅,在纤纤素手的凌辱之下红头胀脸,雄躯僵硬,双股战战,冷汗涔涔。
可依偷营劫寨的当口手也是抖的,扒裤子的时候她就留意那个帐篷的规模不小,估摸着是个帅才。
待敌酋束手,心里着实一惊,立即舍了岳寒的唇舌纠缠,往下看去。
只见那家伙胆子不大,个头儿可不小,迎风若一杆桀骜不驯的标枪,跟它的主人一样,濯拔孤高,长身玉立,着实是个硬骨头。
可依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着意安抚,暗暗讨好,手上自然就下了功夫。
可怜岳寒哪里受过这个,两手掌心传来的绵绵电流已经让他如坠浮云,不知归处,整个上半身都麻了。
如今脑身陷囹圄,登时神魂俱碎风雨飘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从尾椎腰间窜起一股酸意,放礼花一样顺着嵴椎冲进空空的脑际,“啪”
的炸开!生命精元被刹那抽空的虚无快感从胯下倾泻而出,两条腿顿时软得像面条似的,若不是双手及时扶住可依的肩膀,几乎就地软倒。
等回过神时,才现可依胸口,骄傲的雪峰红梅之间,斑斑点点一片狼藉。
可依红菱似的唇角沾着半点梨花白,笑嘻嘻的仰头望着岳寒,手上还在不停的套取口供:“岳掌柜!你的伙计都招了,你还逞什么英雄?”
看见岳寒双目涣散,浑浊粗喘,却撑着屹立不倒,可依媚眼一横,低下头去。
岳寒眼见她张开小嘴细牙冲着自己的宝贝下口,吓得往后一缩,却被可依伸手一搂,无处可逃,只好闭眼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