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世人都会这么想嘛,被不如自己的人抢了应有的地位和继承权,“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恨死他了”这样的想法。
虽然没怎么提被同级生、学长们还有老师刻意针对的事,但不意味着这些现象不存在。
走流程反应过,可惜被以“同学打闹”的名义驳回来了。
而正常情况下,我根本见不到阿尔伯特或者埃卡尔德。毕竟高门不止九大学科一个机构,更别说阿尔伯特还在政府任职。
之所以没有愈演愈烈上升到危及生命的程度,是因为我对四个同级生同时起了决斗,以违规的代价把他们全部送进了行为科接受治疗。
相比活了两三个世纪的老怪物,如今几乎全是“年轻人”的九大学科里,强大是值得尊敬的,权力是值得畏惧的。没有这两样其中之一,那你就什么都不是。
萨曼莎会不知道我的遭遇吗?
她只是置身事外而已,无可指摘。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关心我退不退学的问题。”
萨曼莎“我”了半天,原本营造的气势和心理优势彻底消失。
最后破罐子破摔一样,坦白道:“下学期有实践的课程,从实力考虑,你是最佳的队友人选。”
“实力?我不记得自己做过让你产生误解的事。”
“你从姜汇的手下活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到了。”
那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名级理型,就算没打算下死手,力量上的压迫感对连评级资格都没有的人来说也很恐怖了。
“好处可比不上坏处,你会被我的事波及。”
“这点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
萨曼莎说着当然,似乎为了给自己打气,无意识攥紧拳头:“如果实践课成绩优秀,加上这个学期表现,在明年三月我就能获得资格,离开这里。”
我被某两个字吸引了注意。
原来如此,是想尽快进入见地啊。那么她“心无旁骛”的表现就说得通了。
不过——
“拒绝。”
为什么?萨曼莎没有问出来,她脸上是这么表现的。
我摇摇头,端起水杯送到嘴旁准备喝下去,没有多做解释,只说:“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在我嘴唇挨到杯口之前,萨曼莎伸手一拍,我没有防备,杯子就这样掉在地上变成碎片了。
“……”
我们不欢而散。
这么说不严谨,不愉快的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