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招月你外婆还在灵堂,你不去守着?!”
梁招月语气平淡地“喔”了声。
自己又没说不去,解决完所谓的‘舅妈’。
梁招月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九点才睡醒。等到她洗涑完换上了件白色薄卫衣和牛仔裤。
休闲既舒适的打扮。
梁招月再次来到八宝山。周末阳光明媚的天气,前来吊唁人有点多,一茬接一茬的,她的母亲也在列队中。
晌午时,吊唁的人走得差不多。
中年妇人开始闹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哀嚎,“妈,你死得好冤,你在天有灵看看那乖女儿养的女儿。”
死得好冤?
梁招月被气笑了,说得外婆的死跟母亲有关系似的。她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母亲身边,不咸不淡地说:“话既然说到这份上,那就撕破脸皮吧。”
梁母握了握她的手,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你外婆还没火化,等到火化再来谈吧。”
“火化?你看看她们有像是要等火化后的模样吗?大清早闯王府,还要纵容到他们什么时候?!”
梁招月硬气地说。
她不止劝过母亲一次,但母亲还念着那点薄弱的亲情,如今亲情的枢纽已断,也没再持续下去的必要。
“宋皖,你看看你的女儿说得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分那么清干嘛?上门做客又有什么要紧事?”梁招月舅舅指责道。
无论他们怎么说,梁招月平淡如水。
她在伦敦见过无赖比这多得多,见他们说完,梁招月轻描淡写道:“从今天开始,我母亲与你的再无任何瓜葛。”
“凭什么?宋皖是我妹妹!”
“你们不是拿走两千万的断绝关系费吗?”
梁母闻言,扭头震惊看向她,“两千万?”
梁招月点点头:“嗯。”
梁母脸色瞬变,“这是多久的事?”
“五六年前。”
两千万对梁家来说不多,但梁母深知赚得钱来之不易,她似乎想明白什么点了点头,“难怪那年你们不在上门纠缠,合着拿了两千万!”
断绝关系也只维持了一年左右。
“我们走!”梁母硬气道:“从今往后,我与宋家再无任何瓜葛!”
梁招月勾起唇,“包括你们的分红,通通全部断掉。”
见宋家急了试图挽留。
梁招月不急不缓地开口:“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位舅舅还多拿了几百万,录音我也有的。”
录音是梁父交给她的。
梁伯平身为女婿不便插手老婆娘家的件事,但梁招月不同,她是外孙女可以全权处理。
所以他将证据全都交给了梁招月。
梁招月这招故意挑拨离间,让灵堂几位舅舅瞬间争执起来,几百万于他们而言不是笔小数目。
趁着他们争执,梁招月带着母亲离开。
母亲娘家这些极品亲戚要彻底断灭掉要循序渐进。如果能一次性解决,那就不能称之极品亲戚。
车上,梁母问道:“上班怎么样?”
“还行。”梁招月回答。
她刚上班就面临出差港区,这几天就坐在招商会的展台里,什么也不用干,过得真心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