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冰心吓得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责备王大力别乱说,劫色的危险不能说没有,但只能排在第二位。站在通缉犯的立场,他们逍遥法外,必定格外小心谨慎,四个年轻人误闯进来,肯定是杀掉更保险一些。
王大力道:“我们三个可以相互照应,朱小豪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到我心坎上了,这个累赘偏偏又是信佛的,跟他说也不会信,而且我们关系很僵,行动起来肯定不方便。
他平时为人再怎么讨厌,但毕竟是个无辜的人,他也有自己的家庭,从基本的良知出,我绝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我思考了一会儿,眼下种种处境对我们都非常不利,假如再内讧那就更加危险了,当下分析道:“朱小豪和我们关系很差,其实倒可以顺水推舟的利用这一点。”
王大力问道:“怎么个利用法,把朱小豪留下来当诱饵吗?从个人情感上来说我是同意的。”
我骂道:“滚!我现在还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孙冰心担心的捂住胸口:“他们会在斋饭里会下毒吗?”
我笑道:“你毒理学那么好,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无色无味的毒药,号称毒药之王的氰化物也有很重的苦杏仁物。一旦下毒我们是可以瞬间现的,而且我觉得他们不太可能下毒。”
理由就是这帮人长期禁欲,如果想劫孙冰心的色,肯定会留活口,当然我没说出来,怕吓到孙冰心。
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愣了一下,立即冲出去。
声音是从一间禅房传来的,当我们赶过去时,双面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持利斧拦住去路,冷冷地说道:“滚开!”
王大力问道:“你们把朱小豪怎么样了!”
双面人恶狠狠地喝道:“让你们滚,没听到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方丈从禅房里出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净空,放几位进来吧!”
我们走进禅房,看见朱小豪抱着腿在地上打滚,旁边倒着一个凳子。
原来方丈让他站在凳子上取一本经书,突然一不小心摔倒了,方丈说这些的时候,分明是在撒谎,我没料到这帮秃驴会玩这种手套。
孙冰心过去检查朱小豪的伤势,说道:“骨头没断,但是有点骨裂,得找东西固定一下……”
朱小豪嚎啕大哭:“骨裂?我这条腿保不住了吗?”
我解释道:“年纪轻轻的,骨裂没大碍的,只要保护好很快就会愈合。”
我说的很快也得几个月,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们找来一些树枝,孙冰心替朱小豪作了一个简易的固定架。她做这些的时候,朱小豪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孙冰心,肉麻地说道:“孙小姐,你对我真好!”
王大力道:“卧槽,你他妈别自作多情好吧,冰心妹妹是学医的,对你没有别的意思。”
朱小豪愤然道:“关你屁事!”
两人争吵了几句,互不理睬,方丈站在禅房门口,嘴角露出一抹狞笑:“朱施主受了伤,我看不如晚上就在这里歇息吧?等明天雨停了再走不迟。”
我心头怒骂,秃驴,敢给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