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两种选择都做不到了。
走廊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在她的门前停下,敲门声随之传来。
慕意清不知道是谁会来敲她的房门,应该不是时真,她去洗漱了,也不应该是宋挽乔,刚刚走廊的交谈声她听到了一些。
会是她吗?
她屏住呼吸,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既期待又害怕,期待什么说不清,害怕什么也说不清。
“您好,有人在吗?您刚刚客房服务叫的止痛药送来了。”
慕意清有些失落:“我没叫……”
止痛药?她是又头疼了吗?
她开了房门,看到酒店工作人员手里拿了个药袋,所说属实,问:“是隔壁的吗?”
客房服务看了眼房号,连忙道:“打扰了,送错了。”
“等一下。”慕意清看向服务生手中的药袋,纸质非透明包装袋,看不到里面的止痛药。
她问:“买的是胶囊还是颗粒冲剂?”
被问的人不解,“胶囊,有什么问题吗?”
这年头止痛药不都是胶囊,冲剂小孩只有才会喝吧。
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的慕意清摆头道:“没事,随口问问。”
等景初发现是胶囊后,会联系客房服务重新买的,至于为什么忽然会头痛,八成又是因为她。
慕意清微微叹息,靠在门上等待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黑暗下感官被放大,离得这么近,开门声一定可以听到。
过了很久,没人应答,只好将药袋放在门旁:“药给您放在门边了,有需要继续打客房服务。”
无缘无故不开门、不回应,慕意清心慌,会不会是出事了,她三步并两步地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那个还没有卸载的app。
点进去之后,显示景初的设备不在线,没戴还是关机了,她不知道。
监测生命体征的设备没了,慕意清更加慌张,她只好给宋挽乔打去电话。
听到吊儿郎当的铃声,庞曼气得脸红,批评道:“不是跟你说开会要静音的吗?”
宋挽乔只觉得口袋里的手机烫人,掏出来一看来电人名字,巧了。
“小慕的。”她给了庞曼一个眼神,接听外放:“大晚上打电话咋了?”
“能去她房间看一下她吗?”慕意清底气不足地解释:“外面有人一直在敲门,有点吵。”
宋挽乔:“你打电话给她就好了。”
对面沉默几秒,回答:“我们拉黑了。”
旁听的庞曼臭脸又拉长了一些,她找宋挽乔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两个人什么情况。
一个是宋挽乔发小,一个在宋挽乔手底下拍过戏,她想她应该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