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瞧见自家弟弟快哭的模样,南宫晶只好放下手中即将完成的活计。
可是当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青玉发簪时,一股灼热的滚烫温度迅速令某女吃痛收回手掌。
“嘶,这怎么回事?发簪怎么会这么烫?”某女哀怨瞧着自己已经泛红的手指,自家弟弟究竟搞什么鬼,为什么发簪也会烫伤手指?
“烫?怎么会烫?”
“家姐,你倒是把它拿下来啊!”南宫锦鲤满脸黑线,自家姐姐该不会因为昨日的玩笑记仇吧,好端端的发簪怎么会烫手。
“你看看我的手指都被烫伤了!”某女哀怨递出自己的手指,这种玩笑难不成还能乱开么?
手指这么大伤口难不成也能作假么?
两兄妹哀怨对视的空档,一直洁白的纤纤细手不动声色伸向南宫锦鲤头顶,在某男来不及回神的功夫已经顺利拔下发簪饶有兴趣的拿在手中把玩着。
“映月?”察觉到肩头倾泻而下的乌黑墨发,南宫锦鲤回头的瞬间,果然瞧见慕容映月随手拿着那支青玉发簪细细观摩着!
“什么情况?你拿着它不觉得烫手么?”
南宫晶捂着自己手指的烫伤顿时懵了,这发簪自己只是轻轻一碰,结果手指肿起一个大红包,可是慕容映月拿着它为什么没事?
“你刚刚说?这支发簪是蛇变的?”
其实慕容映月自己知道,方才南宫锦鲤推门而入的瞬间,她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危险气息,此时拿着这支发簪,虽然不觉得烫手,但是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玩意似乎很抗拒她。
“是啊是啊,母亲不知从哪弄来一条蛇,哦对了,母亲声称这是姑母赠来的小玩意,还说滴血可以认主!”
“方才母亲将我的血滴到它头上,结果它就变成了一支发簪。”
南宫锦鲤讪讪望着慕容映月手中的物价,他自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蛇,更讨厌蛇类凉飕飕的鳞片触碰。
此时瞧见这支发簪他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嘶,傻弟弟你是不是没睡醒脑袋糊涂了,蛇怎么会变成发簪?”
南宫晶使劲掏掏自己的耳朵,这小子平日里傻乎乎的也就罢了,难不成现在还学会了疯言疯语的本事?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啊,反正我绝对没有说谎!”某男满脸诚恳,他本来就没有说谎,不过话说回来,当时若不是自己亲眼目睹他还真不相信发簪会有生命!
“原来是玥长老淘回来的宝贝!”
慕容映月慢条斯礼观摩着手中的物价,这发簪竟还有温热的体温,簪身触碰她的肌肤竟然轻微颤抖,看来这个傻小子八成没有说谎。
毕竟有生命懂自己认主的发簪,她自己貌似也有一支!
然而她头顶的凤凰簪好像察觉到腾蛇的存在,在大伙来不及回神的功夫竟独自悬空而且,“嗖……”几人只觉眼前一花,慕容映月手中的青玉发簪已被一道洁白光芒击落在地。
做完这一切凤凰簪重新没入自家主人乌黑的发丝间,对于险些摔成两瓣的腾蛇似乎权当没看见。
静……
诡异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