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传来柳忠烈低沉的声音,那语气中蕴含着一丝难言的喜悦。
“事情已经基本定了下来……”
“行,我明天就去帝京…详谈…”
……
“帝京那边这几天都下雪了,多带几件厚衣服去,这是我给你新买的羽绒服,来不及干洗我给你蒸烫过没什么味了。”
“这是档口最新的加绒纯棉保暧衣服和裤子,我也给你用蒸气烫过了。”
“这是妈妈给外公买的状元糕和虎骨酒,外公以前打仗留下不少暗伤,大冬天会痛得难受,这个对他的旧积伤效果会很不错。”
“内裤我给你准备了四条,还有这加厚的袜子…这是洗漱用品…”
“听说帝京都下雪了,注意别冷着了。”
夏知薇一件件的为陈生装着行李,把一件件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像温柔的妻子嘱咐道。
陈生刚从香江回来没几天又要去帝京,她也有些不舍,但跟着这样的男人她也知道不可能时刻拴在她身边。
就像欣宜姐和她说的。
“啊生是我见过的最自律的男孩,在香江我从没见他和哪个女生在一起过,从没见他出入过香江的夜场或酒吧。”
“有些男人注定不凡,他是个有大理想的人,有大能力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六情淡薄的,我在香江见过太多这样的人。”
"他们不会把女人放在眼里,只会把她们当玩具当工具,这样的男人本来不是任何女人能拴得住的,但你在他心目中似乎是个意外。”
“他看你的眼神,那眼中的温柔是骗不了人的,不过姐也希望你能明白,这份宠爱来之不易,也希望你能珍惜他对你的这份宠爱。”
“姐希望你能明白,一个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她的学识,而是温柔,女人如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上善若水才是我们女人的最高境界,与其做拴住他身体的那条绳子,还不如让他如飞筝一般飞上天,当他身上的那根牵引着他的线就行。”
霍欣宜的话夏知薇还有些悟不通透,但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陈生扒拉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夏知薇认真收拾的样子,眼中尽是温柔。
那种温馨的满足感是单身狗时的自己无法感受到的。
只是看着她不时低腰在眼前晃过的春光,某人的温柔已经带上了淡淡的色。
“媳妇儿,我肩有点酸,你给我捏一下。”
夏知薇白了他一眼,还是过来给他捏了几下,不过很快她就被陈生捏上了。
“别乱来!叔叔和啊姨还在外面呢!”
“门我都反锁了。”
这坏蛋早有预谋的!
“这时间段是《雍正王朝》开播的时候,他们两迷得不要不要的,哪有空管我们,去帝就我要把小乳猪喂得饱饱的可别让它们饿着了。”
“它们才不会饿。”
“我觉得它们饿了哦。”
有一种饿叫陈生觉得它们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