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给他独处的时间。
更何况故意讨打的看着简玦,他还不知如何还口的感觉十分棒。
时妗安慰了简母几句,简母情绪看起来才好了许多,嘱咐时妗准备好出去玩的行李后,便下楼准备晚餐。这几日一直是简父简母轮流做三餐,张嫂清闲不少。
简母一提醒,时妗这才想起,下周要去旅游。
*
一月末,冰城。
简玦不想因和简父简母同行被认出,因此便与时妗坐了商务舱。简父简母都在头等舱,走vip通道,简玦和时妗随大流走普通通道。
四人在已等候在机场前的保姆车前会和。
东北部冬季严寒,最冷时可到零下四十度,大街上多是裹着加厚羽绒服的本地人。
由于地理位置接近俄罗斯,街上也有不少俄罗斯人,说着时妗听不太懂的话。
自时妗下车后,唯一的感觉,只有冷的刺骨。北城虽然也冷,但与冰城相比,温度要暖的多,那边的羽绒服也比冰城的羽绒服要薄。虽然风少,但冷空气足以让时妗迈不动腿。
连呼吸都是冷的。
时妗缩在原地,世界观正在崩塌重塑。
反观简玦,换了件拉风的黑色风衣,内搭一件纯色毛衣,身形高挑。耳根虽然也是红的,但神色却比时妗正常的多。
简父简母也是挂着笑脸。
路人更是笑意盈盈。
好像全世界只有时妗觉得冷。
简玦瞥了一眼时妗,寒假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他道:“来啊,取暖。”
时妗:……
说的好像她不敢似的。
时妗撇撇嘴,没敢。
她报复似的回答:“那也比某些人强,寒假都快过完了才出门。”她强调,“出房间门!”
简玦:……
默不作声低头,看着地面的雪。
时妗随他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