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跃不以为意:“当然有事!想来现在连皇上都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这个故事会怎么往下传,看热闹的可不止街上的那些人。”
“哦,对了!以后不要叫我王爷,听来生疏,叫我许哥就好!”许荣跃笑道。
“好!”钱文倒是很爽快,边上的寒嫣倒是问到:“问什么你让我们叫你许哥?你也不姓许啊!”
“这是我的字!嘿嘿,你们没有吧!”许荣跃一脸嘚瑟。
寒嫣嘟着嘴喃喃:“你什么时候换了字?”
许荣跃听完脸上的表情立马僵了一下,随即变得若无事处,“不告诉你!”
“哼!”女孩咬着筷子赌气的哼了一声。
果然,故事在不同的人口中便有着不同的版本。
隔日早朝,许荣跃来的特别早,这回他不用尴尬的站在外面不知所措,现在该认识的都认识了,不认识的也用不着认识了。拉着弘晓吹牛逼,哪家姑娘好看,哪个银庄人多,只要是跟正事不搭边的,那聊的叫一个欢。
“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在外面当众殴打了鄂善?”弘晓一脸好奇。
“对啊!不过不是当众,在马车里,也算给足面子了,至少没当众出丑!”许荣跃一脸无所谓。
“别人可不这么想,外面可有人说,和亲王好男风,替人出头打了鄂善大人!”弘晓偷偷的说。
麻蛋的,驴子变成马,还是公驴变母马,城里人真会玩。
“好男风是什么路子?”许荣跃一脸无奈。
“谁让你到现在还没成家!怪不得别人猜。嘿嘿!”弘晓看热闹的表情还真猥琐。
许荣跃无奈的回答:“不是媳妇儿跑了么!我有什么办法。”当然,这是他听吴管家说的,还没见过面的媳妇儿跑了,娘家都没找到,倒是弘昼也没追究,任由她去了,还在皇上那求了情。
“这种东西你也信!”随即他推开了弘晓,便看到了老冤家,鄂善大人,哦,奈何桥上我一定是扯过你的蛋!
许荣跃偷偷上前对着鄂善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滴个小心肝,你是要吓死哥哥么?鄂善一回头看到来人真的一哆嗦,你又想干什么,你是要竖着干我,还是横着干我啊?竖着的,麻烦给个面子,这儿人多,横着的那就算了,我真不好那口。
许荣跃一点都不生疏的把手架在鄂善的肩膀上,贴着脸说话:“鄂善大人,江湖传言你也信啊!与其听那玩意儿,不如想想是谁造的谣?”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鄂善立马否决,洗脱罪名。
别洗了,油锅开了,洗跟没洗一个样。许荣跃一脸坏笑:“当然不是大人你了,都不用猜,这个人多半是你的老对头,那老家伙巴不得咱两互掐,咱两要是真给了他便宜,你我算小事,碍了鄂尔泰大人,那可就大了!”
鄂善一脸防备的看着许荣跃:“你又想干什么?”
“我两怎么能落下便宜给那个大胡子呢!大人可能不知道,那天皇兄留了我和那大胡子,留我本是训我。可那老狐狸竟然背地里参了你一本,栽赃说你收了别人的银子替别人断案!这种无凭无据背地里嫁祸的勾当真是阴险啊!本王保证,说的都是真话,另外,皇兄还让本王协助仲永檀去调查此案,这还有什么好查的,今天我算是看出来了,恶人先告状啊!额,还有啊,那日当街侮辱了大人,纯粹是本王的错,是本王一时鲁莽伤了大人,本王发誓一定不会再犯!”许荣跃信举起手誓旦旦的说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话很耳熟,好像谁说过来着?想不起来了。
说完,他拍了拍鄂善的肩,给了个我看好你的眼神,便往后退去,该说的说完了。
后退了几步又回到了弘晓的边上,弘晓立马笑道:“弘昼!你真好这口啊!怪不得吴扎库氏跑了!还真怪不得人家姑娘!”
“你还有完没完?”说完竖起了拳头:“我早饭吃的很饱,鄂善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你怕不怕?”
弘晓笑道:“别!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怕呢!有个人应该比我更怕才对,那小子细皮嫩肉的,整一个小白脸,可经不住这个啊!”
“混蛋东西,没个完了了是么?”许荣跃不耐烦的看着弘晓。
弘晓一边躲一边儿笑道:“怪不得傅恒拖着喜塔腊氏不娶,你两是断袖啊!哈哈!”
许荣跃一脸黑线,突然,紧绷的脸略有所思的舒开了,回头朝着身后看了看笑了,我知道跑了的那丫头在哪儿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