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的脸也好不到哪里去,脸憋得通红,耳根子都红了,他回瞪了眼鄂尔泰,你特么的是猪啊,小皇帝把我也绑在这里,这说明待会儿,这小皇帝不止要拿你开刀,还得拿我当下酒菜。
纵观全场,也就只有来保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瞟了眼张廷玉和鄂尔泰,摇了摇头,算了,把他两一起煮了吧,满汉全席。
没过一会儿,乾隆皇帝慢慢的放下了信笺,刚放下,他又迅速的拿起来,再看一遍,没有看错,这才把信笺放在了桌子上。傅恒伸着脖子奈何看不见信上面写的是什么。
乾隆抬起头,先是沉着脸看着鄂尔泰和张廷玉,而后嘴角抽动,抬起带着翠玉扳指的右手,使劲摸了摸脸,咳嗽了声,开始点名:“张廷玉。“
“臣在!“张廷玉心中小鹿直撞,回答完了,还不忘瞄一眼鄂尔泰,心里寻思着,他倒是成作料了,我怎么就成主菜了。
“张广泗是你推荐的吧!“乾隆很干脆,我准备动手了,来吧,清蒸还是红烧啊?
“启奏皇上,是微臣举荐的,但微臣未曾想到这张广泗有这般不作为,更是这般混账。“张廷玉边说便瞟鄂尔泰,”当初臣也是考虑到他曾随鄂尔泰大人南征北战,屡立战功,才推荐的他,谁知他外强中干,不堪重用。“
“不堪重用?“乾隆嘴角抽动了下,显然是想笑,硬憋着的,”那你觉得谁堪重用啊?“
“好在有和亲王与尚书大人在~~“张廷玉还没说完,乾隆就打断了他。
一本奏折朝着张廷玉的脑袋就飞了过来,他不提兵部尚书讷亲还好,一提乾隆就来气,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啊!讷亲犯了什么事岳钟琪没有细写,只是说了首战告捷,张广泗有功,至于讷亲待罪,已命人押解回京。
这张广泗有功,反而自己的人却有罪,虽是胜了,但是肚子了却是窝火。
乾隆皇帝看向张廷玉,“你推荐的时候,是否也曾看到了今天的这一幕?“
张廷玉听完扑通一声跪下了,不情愿,但是这个时候的软必须得服,“臣从未想过,既然是鄂尔泰大人带出来的人,臣想自热不会看错!“很聪明,这个锅是鄂尔泰的,我不背。
“鄂尔泰!“乾隆看向鄂尔泰,并字正腔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臣有罪!望皇上赎罪!“鄂尔泰有些虚弱,年纪也大了,再过个几年,退休了多好,死了还能配享太庙,全怪张廷玉这个老狐狸。
“你有什么罪?岳钟琪的信上写了,首战告捷,破敌寨三处,斩首两千三百余人。和亲王身先士卒,我军士气大振。你何罪之有啊?“乾隆就是不提张广泗。
“这~~“鄂尔泰没话说了,你说你这不早说,搞得老夫子一惊一乍的。
倒是边上的傅恒开心的不得了,心中的愉悦全表露在脸上,果然,弘昼我们三个人中脑子最好是的就是你,没让哥们失望,等他回来,得狠狠地敲他一顿。
“这?那是因为张广泗的无能!才让和亲王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以至于受了伤!“乾隆皇帝怒火中烧。
得了,您老早说,我鄂尔泰今天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你说要咋地吧,只要能让我安安静静的退休,死了以后还能享个太庙,怎么都成,至于张廷玉,您就把他跟我一起炖了吧。
傅恒原本开心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咽了口唾沫,感觉自个儿媳妇生孩子都没这么心惊肉跳。
“张廷玉,你说呢?你说朕该怎么处置张广泗啊?“乾隆笑了,笑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