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一支肾上腺素打入了孙召南的身体,他大呼一口气,猛地吻住了孙小星,澎湃热烈,孙小星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吃掉了一样。紧张兴奋得让她有点颤抖。就在这时花晒开始喷水,是孙召南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洗澡水倾泻而下,孙召南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头,一边脱下了她的连衣裙,顺手褪去她粘了污垢的内衣。
孙小星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她既清醒又沉沦,既期待又忐忑,她似乎知道即将生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会生什么。“哥哥”她喊了一句,娇娇柔柔,字字轻喘。孙召南听得心都化了。
孙召南从下巴吻到锁骨,又吻到了她的耳边,她觉得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布。这时她现他们俩已经赤条条的完全贴在一起,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孙召南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臀,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在她耳边问:“愿意吗”。
孙小星觉得这个声音好听极了,让她安心又迷醉,她答到:“我愿意,哥哥。”
第二天早晨孙小星在被窝里蹭来蹭去,却始终没有摸到孙召南,她睁开眼睛一看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她伸手一摸床的另一侧是凉的,说明他走了好一会儿了。
孙小星升了个懒腰,觉自己浑身酸痛,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她知道这一切是真实生了,不是做梦。想起昨晚的场景她害羞又甜蜜,她就把头蒙进被子里,偷偷笑了起来。
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次以后,她现自己早就饿坏了,昨天吐完肚子里空无一物,又缠绵了一晚上,她要大吃一顿。跑到餐厅,狼吞虎咽后她问家里的姜姨:“我哥呢?”
姜姨说:“很早就出门了,早饭都没吃。”
孙小星还是个高中生,很快就要高考了,今天是周日,她想静下心来好好看会儿书,可是她平静不下来,她满脑子都是孙召南和她昨晚的第一次。
她拨通了孙召南的电话:“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出差了,要几天才回,你照顾好自己。家里的事我会让助理协助安排好”。电话那头孙召南的声音就像人工智能播放一样,听不出任何情绪。
孙小星很失落,满怀的爱意,一腔柔情还未来得及诉说,电话就被挂断了。不过这种情况她也习惯了。自从她三岁时被孙召南捡到,他们倆就相依为命,孙召南在外打拼的时光,她都在学着照顾自己。
孙召南无父无母,她也是。
孙召南的父母是浙商,孙召南二十岁那年在美国留学,他的父母在东南亚考察项目时出了车祸,双双殒命。孙召南接到通知赶到事地时,已经是车祸后的第五天了。那天晚上孙召南在事地的街头行尸走肉一般晃荡,来来往往的摩托车开得比汽车还快。
有那么一刻他或许觉得丧失了生活的意义,当他几乎要被摩托车流淹没时,他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路边树底下,一边啃着一个烂芒果,一边哭泣。
那个夜晚满天星光,孙召南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星。又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得了很多海外华人的帮助,才把小星带回国。
对于这一切,孙小星没有记忆,都是孙召南告诉她的。孙召南也不太愿意提起这些,她有时候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就会问。例如:
“哥哥,你捡到我的时候我丑吗?”
“不丑不过脏兮兮臭烘烘的。”
“哥哥,我是中国人吗?”
“不确定,你至少是华人,当时你普通话很标准,还会讲简单的英文单词。认识阿拉伯数字”。
“我记得自己爸妈的名字吗?”
“不记得,一说到爸爸妈妈就哭”。
孙召南接手父母留下的产业是不情愿的,因为涉及到家族里的亲戚朋友的股份,他没有办法。为此他申请了休学,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拿到大学毕业证书。
孙小星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一想到明天是周一要上课她又心烦意乱。为什么不多陪我一天再走呢?满心的失落。
周三下午放学的时候,孙小星觉得自己气若游丝。自从周日打过电话后,孙召南一次也没跟她联系过,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根本无心上课,茶饭不思,连带着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家里的司机看着她很吃力的爬上后座时问他:“小姐,你不舒服吗?”
“啊,没有不舒服,怎么觉得汽车变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