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惨,”同学们说,“我们从没有见过这么惨的人,里面的情节简直不是人能想出来的!”
苏珊在心底嘲弄:确实不是人能想出来的,是你们所崇拜的神想出来的。
弥勒亚问:“你们认为主角是女人还是男人?”
同学们支支吾吾:“唔我认为应该是男人吧,女人们都在家里享受生活,像我母亲,身边好几个女仆,应该不会遭遇这样的事。”
“那你家的女仆难道不会遭遇吗?”另一个一起创办文社的女孩儿问。
同学说:“那我怎么管得了那么多呢?这也不是我该管的事,万一是她先激怒别人的呢?”
后来,她们再也没有要过反馈,只一心保存好《女巫记录》的原档,同时用心写好每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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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斯一步步走向她生物学上的父亲:“是不是觉得我又替您丢人了?天呐,您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怎么样是我的事,轮得到你这头老阉猪来指指点点?”
乔治没有说话,隐藏在胡子下的嘴巴像在嚼着什么东西。
忽然,他拿起手杖“唰”地一下将刺剑从里面拔了出来。
中世纪很多“绅士”会选择金属手杖,既能彰显身份,也能在里面藏匿武器防身。
但有这么一个男人,却拿着武器刺向了亲生的女儿。
“啊!格雷斯阿姨!”跑到门口的苏珊大叫起来,她刚到现场就看到这样一幕,对十三岁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生的阴影。
这声惊叫让乔治有了瞬间分神。
格雷斯轻笑:“乔治公爵,看来你没有看见我给你的信件。”
“唰”地一声,她从腰间拔出一支老旧沉重的古董枪抵住了乔治的额头。
吴语杉和白雪身边的骑士见状,纷纷举起长矛围了过去。
乔治举起双手,大拇指勾着手杖刺剑,脸上挂着故作轻松的笑容:
“嘿,我的女儿,我们多年未见,没必要这样。我看这把枪眼熟,是从武器库里拿的吧?
可是火枪需要点引线,在你拿出打火石点燃前,我就能够杀了你,或者骑士们也能够杀了你。
何必呢,不如我们坐下来,让我好好招待你和你的朋友们,你也不想在苏珊面前动武吧?
她可是你的侄——”
砰——
炮仗般的枪声响起,硫磺味儿飘散在空气中。
格雷斯的脸上顿时洒满了面前男人的血,而乔治公爵,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他抽搐了两下,彻底没了生命体征。
只有额头上还在汩汩冒血的血洞表明他刚刚还活着。
一旁的骑士们渐渐放下了长矛,他们不敢动弹,只能站在原地。
他们不清楚面前的女人为什么能够不点火就动枪支,更不知道她的枪还会不会再次打响。
格雷斯非常有女士风度地吹了一下烫的枪口,望着地上的尸体说:“我说过,再次见面,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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