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对面是吴语杉和达索琳。
达索琳手中握住刚刚对准自己的柴刀,望着面前拼命弯腰鞠躬的男人没有任何犹豫。
唰——
他的眼睛被挖了出来。
这是居高临下漠视艾拉生命的眼睛。
咔嚓——
艾拉年迈的养母双手被齐齐割下,绳子,散开了。
她痛得在地上打滚,却还是努力爬向自己的男儿。
这模样,让吴语杉想起了濒死的艾拉。
达索琳说:“我不会杀你,能不能活下来,看你自己的命。”
她走到艾拉养弟身前,“但你的命,今天我一定会要。”
刺啦——
柴刀划破头皮的声音响起,刀卡在了养弟的头骨上。
温热的血立刻如同喷泉般喷洒开来。
养弟背后的妻男刚刚还在扭动,现在一动不动,不知是不是被吓晕了。
养母断掉的手腕伸向已经死亡的男儿,看起来很像恐怖片。
一群人像龙卷风一样来,现在又准备像龙卷风一样离开。
天完全黑了,走之前,吴语杉停在队伍最后。
她看向那个装晕的小男孩,咧开白森森的牙齿笑了。
“啧啧啧,真可惜。”她走向男孩儿,“你要是个女孩儿,兴许我会放过你。”
刺啦——
男孩儿身体发出了跟他父亲一样的声音。
男孩儿的母亲发出丈夫母亲一样撕心裂肺的动静。
大门缓缓关上,自生自灭吧,这种基因。
马车上,脓疮男第一次不敢抬头看女人。
他眼神躲闪,左顾右盼。
“派瑞先生,我们这样,能够跟你们合作了吗?”
“呵呵,能的,怎么不能,两位女士都如此优秀。”他拿出手帕擦着脸上的汗。
“今晚我们住在镇子上,明天再回去。”
“好、好的。”他无有不应。
过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为什么?”
吴语杉笑笑:“首先,你们帮我们去向政府报案,就说出现了一伙强盗。温斯顿答应让我们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