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王二推开了风啸天卧室的门,急匆匆的喊着。手里还拿着一张不知所以然的纸,满头大汗。
“什么事儿?这么慌慌张张的?”昨天晚上忙的太晚,风啸天便没有回到与心若兰一起的卧室,独自在这个偏室睡了一晚。
望着满头大汗的王二,风啸天皱了皱眉头。眼睛却仍是闭着,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说话间的功夫,又差点儿栽倒在床上。
“老爷。少爷、少爷他、唉~~~您还是自己看吧。”王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急得脸红脖子粗,因为不太擅长交际,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为了方便,直接将手中的那张纸递到了风啸天的跟前。
风啸天一把接过,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瞅着上面写的内容。
随着往下看的越深,风啸天的眼睛睁得越大,到了最后,我们的风二爷干脆掀开被子,一跃而起,然后抓起身旁的裤子,朝着心若兰的卧室直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大叫着:“老婆,不好了!老婆。出事了!”
只见风二爷奔跑之时散发的气势犹如千骑卷平岗,一骑绝尘而去,再看看王二,额。。。。。。
就在风二爷一骑绝尘而去之际,王二也被风二爷刚刚掀起被子时所泄露出的“王八之气”所熏染。比老坛酸菜面还要浓厚的味道,那酸爽,怎一个臭字了得?
王二倒下了,堪比烈士的壮举。哦,不!烈士敢于堵枪口。却也没有王二这番痛楚,只见王二双眼泛白,瞳孔涣散,嘴里还时不时的突出一些白沫。终年,二十九岁!
好吧,王二这边结束了,我们再来看看咱们的风二爷怎么样了。
话说风二爷大喊大叫着狂奔到心若兰这边后,急急忙忙的将信上所写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告诉给了心若兰。
心少奶奶一听,花容失色,从此之后,以面洗泪,终日不断。而一旁的风二爷也只能一边焦急地转着,一边挠挠头皮。一边干转着着急,一边挠挠脚丫子,时不时再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
一个月后,整个许家形成了这样一股新的潮流。
“哎,你知道少爷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知道,咱少爷那调皮捣蛋的劲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老是往女厕所里扔鞭炮。就那机灵劲儿,要是藏起来,保准你找不到。”
“哎。你知道少爷去哪儿了吗?”
“我知道你爸爸去哪儿了。”
。。。。。。
许家客厅里,风二爷还在焦急地转着,地上的头皮屑已经堆成了小山,一旁的心少奶奶仍是哭个不停。
“哎呀!别哭了,哭能有个屁用啊?你哭能把儿子哭回来啊?”风二爷实在是忍不住了,发起了牢骚。
“你还有脸说啊!都是你,都是你把儿子弄丢了!我苦命的孩子啊~~~呜呜呜~~~”心少奶奶哭得那叫一个感动天感动地,哭声可谓是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
“都是你!我告诉你,姓风的,你要是找不回儿子。这日子,”心少奶奶一狠心,一咬牙、一拍大腿一跺脚,哭道,“就不跟你过了~~~呜呜呜~~~我的儿子~~~”
一旁的风二爷甚是无奈,脸辣的比率连还长。脑门子上一头黑线。
“报告家主!”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风啸天面前,仔细一看,并不陌生,正是风啸天在围剿黑风寨时,所率领的影卫。
“说!”风啸天转过身来,一脸的严肃。作为家主的威严尽显出来。在属下面前,风啸天永远保持着这一面。而一旁的心若兰也停止了哭泣,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静静地听着影卫给风啸天的汇报。
“据属下搜集的情报,线人们称少爷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清河镇。”影卫低下头,简洁的汇报着。
“清河镇吗?”风啸天默默的呢喃了一声,继而说道,“很好,下去吧,要是有少爷的新消息,及时汇报给我。”说完,挥了挥手。
影卫应了一声“是”,身形一晃,顿时消失不见。
“难道真的是去历练了?”望着清河镇的方向,风啸天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做事机灵古怪的儿子。。。。。。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话说许阳准备妥当之后,便动身出发了,临走之前,他又写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以免父母找不到自己而担心。那封信,便是王二早上拿给风啸天的那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