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找死是不是?”
圆脸阔少大怒,抡起拳头就要打练龙星,却又硬生生停住。
青鱼堂严禁弟子在堂内斗殴,违者重处。
这圆脸阔少顾忌规矩,哪敢动手,能动手做做样子,也证明他有点男子汉气概。
练龙星满脸鄙夷道:“白痴,你怎么不打了?”
“你给我走着瞧,有种你俩别离开,否则本大师一定要让你们在床上躺个大半年!”
圆脸阔少怒指练龙星鼻尖。撂下这句话,收起柜台上药材,愤愤然的离去。
这边圆脸阔少前脚刚走,便有一名十六七岁模样,身着赤衣的弟子走来。
伸头探脑看了看门外,这赤衣弟子说道:“你们俩惹余豪那家伙干吗?据说他可是天山城官家世子。出了名的纨绔,并且炼丹天赋首屈一指。已经被大执事收为亲传弟子,你们惹了他,以后肯定不得安宁。”
听他这话,许阳面露讥笑,不言不语。
身为圣阳王朝权势最大的军方巨擘之一。除了那几个王爷和一品王侯,还有那个官能跟许阳相比?
更遑提区区一官家世子,在许阳眼中,根本上不了牌面。
“他是官家世子又能怎样?我想惹谁就惹谁,没什么可怕的,也不需要你提醒。”
练龙星有恃无恐道。
赤衣弟子闻言,不禁摇了摇头,“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我知道我们年轻人都爱面子,可是也得分清情况,不是吗?再说了,你敢得罪余豪,总得有跟他对着干的资本吧。你有这个吗?”
资本?
许阳就是最大资本,再者以练龙星那阳刚性情,没靠山也不会怕谁。
现在听这赤衣弟子提资本,许阳与练龙星觉得他言论幼稚。
“你还真会操心。”
许阳开口,心知这赤衣弟子说那么多,是为了自己着想,态度便显得和善,又道:“你问我们有没有得罪那个余豪的资本,认真说起来的确有。”
“没错。”
练龙星点了点头,上下打量这赤衣弟子,“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人?”
赤衣弟子道:“嗯。我跟余豪都是天山城的人,昨天刚过来。不过,我跟余豪不相识,就是看不惯他嚣张跋扈,恃强凌弱,所以才想劝一劝你们。那个,我叫燕寻,还未请教二位师兄尊姓大名?”
练龙星玩味笑道:“这位是你许阳师兄,而我是你练龙星师兄,燕寻师弟,还不快快拜见我们这两位师兄?!”
乍一听到练龙星调侃言辞,燕寻还未在意。但听清他们二人名讳之际,顿时脸色变了变,吃惊道:“原来你们二位就是许阳师兄和练龙星师兄,失敬、失敬!二位师兄请恕燕寻无礼冒犯,还望海涵。”
许阳与练龙星入门时间不长,但名气十分响亮,比之那些入门几年的弟子,还强几分。
毕竟他们入门之后,可没少惹事,先是“纵容”同伴暴揍二执事朱海冲,其次许阳又不拜堂主,后又在伏龙山率领三千亲兵,跟青鱼堂对战。
一桩桩,一件件,皆是惊人之举,许阳二人不想出名都难。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为何要怪你?你犯不着这般惊慌。”
许阳淡笑道。
“多谢许阳师兄谅解。”
燕寻急忙拱手道。
自昨日入门,燕寻便听到旁人,提及许阳与练龙星的事迹,一时出于好奇,便深入打听一番,故此对许阳二人颇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