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咱们这步棋,赵家葫芦里卖啥药,我还真摸不透。赵慧那点事,小意思,关键是咱秦家的安危。
欠那对母子的情,得用咱的脊梁骨去还,这回,定要护得他们周全。"石室深处,一道沉稳却带着岁月痕迹的声音缓缓响起,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孩儿明白,即刻行动。"秦东应声,眼中闪烁着决绝。
"去吧,秦家的未来,也系在你身上了。多给那对母子搭把手,他们是我们秦家的恩人。"石室中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暖与期许。
次日,晨曦初破,秦天翔自修炼中醒来,一口浊气化作淡淡土黄光芒,悄然融入体内,虽未大进,但神清气爽,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天宝门一行,势在必行。"秦天翔心中暗忖,昨日赊下的八千六百金币,如同巨石压心,不得不面对。
早餐匆匆,秦天翔找了个由头,便溜出了家门,直奔天宝门。一路上,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谨慎非常。
"哟,秦少爷,今儿个来得早啊,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天宝门前,两位大汉打趣道,满脸笑意。
"武执事何在?"秦天翔直截了当。
"请随我来,武执事正候着呢。"左侧大汉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秦天翔踏上通往二楼的阶梯。
这二楼,对秦天翔而言,是片未曾踏足的新天地。金碧辉煌,奢华之气扑面而来,连脚下的地板都泛着淡淡光泽,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云端。
小厅之内,更是别有洞天,字画古玩,琳琅满目,长椅雕花,尽显尊贵。秦天翔暗自咋舌,这天宝门,果然财大气粗。
"秦少爷稍候,武执事即刻便到。"引路大汉说完,便退了下去。
秦天翔的目光被一幅壁画吸引,画中少女独立于荷塘之畔,遥望远方,意境深远。他心中一动,这世界与前世竟有如此多的相似之处。
"秦少爷对丹青之道也有研究?不妨品评一番此画如何?"正当秦天翔沉思之际,独孤冰兰的声音清脆响起,伴随着她的,还有丫鬟小翠与武执事的身影。
"在下不过略懂皮毛,岂敢班门弄斧。"秦天翔谦逊一笑,心中却暗自打鼓,这独孤冰兰,莫非真要让自己出丑?
"秦少爷过谦了,但说无妨。"独孤冰兰笑意盈盈,眼中却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
秦天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几步,细细端详那幅壁画:"此画技法高超,落笔如风,变化万千,实乃大家手笔。不过,若论其神韵,似乎尚有欠缺。
女子面部点染略显拘谨,空有形而无魂;荷塘用笔则过于尖利,少了些圆润与厚重,故笔墨之间少了些生气。构图上,上轻下重,略显失衡,且勾勒之处略显粗糙。依我之见,作画之人,应是位满怀心事的女子。"
一番话毕,小翠惊讶之余,眼中多了几分敬佩;独孤冰兰则是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秦少爷好眼光,此番见解,实属难得。"
"小子胡言乱语,让独孤小姐见笑了。"
"献艺不周,秦天翔淡笑间,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壁画边缘,几枚细微印章跃入眼帘,其上u0027独孤冰兰u0027四字,清雅脱俗,令他心头微震。未曾想,此画竟是出自佳人独孤冰兰之手,倒是一番意外的缘分。"
"秦公子言重了,请上座。"独孤冰兰轻启朱唇,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之色。
"秦天翔此番造访天宝门,实属早了些,莫非有要事相商?"众人落座,武执事开门见山。
"债台高筑,自然是要来清账的。不过,债多不愁,只能细水长流了。"秦天翔苦笑中带着几分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