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晟等候着,很快熊熊燃烧的大火迅速蔓延,爆燃的火焰惊到了马匹,受惊的战马开始发狂,从燃烧着的马厩里逃出来。
信安军的突袭到了,兵锋所向当着披靡,这支波兰王国军队很快一击而溃。
很多波兰的步兵也是炮灰性质的,甚至他们手中连一把像样的武器都没有,怎么抵挡信安军的进攻。
徐晟在战后才知道自己轻易击败的是一支伯爵带领的队伍,被俘虏的布雷斯劳伯爵还是波兰王国的大人物。
布雷斯劳伯爵放在波兰,地位仅次于国王和几位公爵的存在。
一百多里远的道路,信安军控制的只是沿途的交通主道,道路的两侧还有大片的区域没有掌控在他们的手中。
但这些地方的主要武装力量或已经被信安军击溃,只有零星的抵抗,那根本对信安军形不成威胁。
布雷斯劳伯爵的任务就是带领手下的队伍阻击信安军立下一桩大功劳,结果还没开始打,自己先成了俘虏。
静静的瓦尔塔河在城外默默流淌,高耸的城堡就建在瓦尔塔河东岸。
徐晟举着望远镜打望着克拉科夫,城头上的波兰人数量真是不少。
城外一百门火炮一字排开,开花弹如雨点般落在克拉科夫城头上,火炮的前方,大批的波兰俘虏被驱赶着奔向城下,把沙袋填入护城河。
徐晟眼睛里闪过一抹追忆,郭图的胡须也微微颤动,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么使用俘虏有违信安军的条例,但这无疑是最快填平护城河的办法。
彼得拉科夫此刻脸色说不出的难堪,信安军驱赶俘虏填平护城河的速度快的惊人,被这位国王当作依仗之一的护城河,眼见着被填平了。
信安军的火炮威力巨大,开花弹落入城中,一炸一大片,没有亲眼见过这样武器的彼得拉科夫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与信安军的火炮相比,克拉科夫城内的火炮就像是玩具一样不值一提。
他先前还嘲笑过信安军的举动,认为是傻子一样的行为,现在看来真正白痴的反倒是他这个波兰国王。
克拉科夫城新建的城墙很牢固,但不停的被火炮轰击竟能支撑多久去,彼得拉科夫心里没底。
事实上这种只挨打无力还手的局面,已经大大影响城内守军的士气。
因为当卡拉科夫的城墙被打击的惨不忍睹之后,意味着守军已经无力遏制信安军步炮协同的推进。
与其待在城中被歼灭,不如杀出去与敌人决一死战,当克拉科夫的城墙变得不中用之后,这已经成了波兰人唯一的选择。
彼得拉科夫都默认了这一决定,作为波兰国王的彼得拉科夫,只能祈祷上帝保佑。
但彼得拉科夫并没有得到上帝的保佑,克拉科夫城的城墙明显没有那么坚固,在红罗斯大公加利带领援兵抵到克拉科夫城的时候,城墙已经变得千疮百孔,再不能对城外的信安军造成丝毫迟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