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锦莲温柔地躺在陈相公子的怀中,她一直是清醒的,陈相公子压抑了好久的心情也被这个女人的温柔治愈了。
在襄王府,王妃也是温柔贤惠颇有才学之人,她解决了自己的很多后顾之忧,可是襄王始终无法释怀,因为云曦是秦斯之女,兵权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秦云曦生下子嗣,日后更是秦家只手遮天。眼看着皇上要下位,自己即将登基,很多烦恼之事便接踵而来。
“公子,您在想什么呢?要不要锦莲替您分忧?”锦莲说完便用细腻的手抚了抚陈相的头发,弄得陈相公子又是一阵心痒。
终于无法忍受,这个叫锦莲的女人果真有本事,陈相立即紧抓她的手,还狠狠地把她撩在床上,锦莲吓了一跳,只好乖乖躺着。
“公子。。。。。。您要做什么?”锦莲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虽知道此人不简单,可是内心的恐惧还是满满的。
李尘襄邪恶一笑,这下倒换成他来轻抚锦莲的额头了。
“京城第一名妓,真好,你为何如此尽心服侍本公子?”李尘襄觉得其他妓女只是被动地接受自己的侵略,而锦莲非常主动,时刻在勾引着自己。
锦莲被他的气势吓到了,可是内心的勇气还是在释放,她又伸出自己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陈相公子虽不算十分俊朗却略有几分霸气,锦莲的手都是冰凉的,可是语气还是那么温柔细腻。
“陈相公子,您还不明白锦莲的心思吗?”她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一些东西,名字叫欲望。
襄王渐渐地伸手去抚摸放在自己脸上的玉手,可是随之而来的举动让锦莲三魂去了两魂半,襄王把她的手瞬间抓得万般疼痛。
“公子,快放手!”锦莲疼痛到难以自拔,比刚才的春宵时刻更加疼痛。
“像你这样的女子,我不是没见过,太多了。怎么?你想嫁给我吗?可是你凭什么?”陈相立刻起身,任凭锦莲赤裸的身体被他狠推到床边,自己便起身穿好衣服准备打道回府。
锦莲的眼泪“刷”地下来,她不甘心、不服气,回头望着陈相公子不理会自己的模样,她的内心总有无尽的悲愤,可是这次她完全放下了自尊,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可以不管,而来这里伺候一个自己根本不爱而他也不爱自己的男人,没想到这个陈相公子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令人厌恶,锦莲虽说是一名妓女,可也没有一个男子这般羞辱自己。
陈相穿戴整齐后,便从怀中掏出了好一叠银票,把它们放在桌面,随口说道,“晚上辛苦锦莲姑娘了,这笔钱就当是额外给你的,就当是对你的补偿了,当然也是你的辛苦费。你这种女人,我是不会娶你的!”
陈相立刻甩门而出,他的侍从们都在门外等候,见王爷满意又略带恨意地出来,即刻低头跟从,再也不过问。
锦莲在屋内失声痛哭,她用颤抖的双手拿起这叠银票,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此刻脑海里全都是罗锦苑其他女人嘲笑、讽刺自己的模样,锦莲一想到这里,便把这些银票随空飞起,整个房间全都是洋洋洒洒的银票纸,悲凉、凄惨。。。。。。
“陈相公子,您这么快就走了?”李婶手下的一名叫涟漪的才女端庄地问道。
“是啊,涟漪姑娘,本就是睡个女人解个忧愁,愁散就离开,怎么?姑娘还有别的要展示的才艺吗?”襄王对于这名女子有种莫名的好感,刚才在等待锦莲侍寝的时间里,涟漪姑娘就为自己献了一曲,声音优美动听,犹如清泉。
“改日吧,公子。都半夜了,涟漪的嗓子有些不舒服。”她故意用手顶了顶喉咙,还轻声咳了一声。
“看来罗锦苑半夜才是人最多的时候,不过本公子不能在此过夜的。不知涟漪姑娘方才所唱的曲子要表达什么意思?”襄王对于这个才女有些好奇。
“没什么,讲述的是一个女子勾引了微服出巡的君王,而这位君王因日夜思念就把女子纳为妃子,可是这女子入宫后便想着如何权倾后宫,紧接着野心越来越大,便成日想方设法占据王的天下。要是国家掌握在这个女子的手中,岂非不幸?”涟漪就好像看透了什么,她的见解竟然让襄王沉思了许久。
襄王向来喜欢这种才貌双全之女子,就像秦云曦,她精通军事和国政,偶尔会给自己提提建议,为政事出谋划策,的确帮了自己很多。可是一旦登基,这种女子会让人心神不宁,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把天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好像武氏。
“涟漪姑娘,谢谢你了,改日我会再来看你的。”陈相有礼貌地告退,涟漪也恭敬地目送他离去,看起来格外慈眉善目。
陈相公子立刻上了马车,刚才他之所以这么对待锦莲,就是因为他听了太多人对锦莲的看法。听闻罗锦苑里的许多姑娘对这个锦莲姑娘颇有微词,一个个都认为她喜好攀高枝,而恰巧涟漪姑娘的曲子内容又是如此,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可问题是,秦家最近收编了欧阳家族和魏家的兵力,势力非常庞大,虽说他是岳父,可襄王的心里一直有个心病,秦斯向来看不起洗脚婢出生的太后还有庶子,会不会他暗藏着其他心思?
田迹村庄。
“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个地方的?”赵骑城平静地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说不定她已经告诉了太后和襄王爷,你们就等死吧!”凌崖毫不客气地吼着说,看来他对赵骑城杀害兄弟一事尚未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