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手中的玉坠,又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怪哉,“你这是,做甚?”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玉坠,就送你吧,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阿极微笑着看着她。
“你……你送我?!这可是你用三万两黄金买来的,为什么?”苻紫苏后退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家什么都没有,就是黄金多,多的都没地方用,而你们这种情谊可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从来没有过朋友,从小一个人长大的,可在你们身上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情温暖,这点心意算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吧。能认识你们,我很高兴。”阿极用及其平淡的语气说着,好像这三万两黄金对他来说如同尘土一般不值一提。
虽然这几天阿极与她在路上吵过不少嘴,可他却非常享受,还从未有人敢跟他吵,更别说打架了。她虽咄咄逼人,可字里行间都透着关心之言,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可这见面礼也太贵重了。”苻紫苏虽十分迫切想要这玉坠,可是也是要自己本分得来的,就这么白送,可要不起。
“贵不过友情,我们也算是有生死之交的朋友了,这玉坠你要是不收下,那可让我太寒心了。”阿极装着难过。
“既然阿极盛情难却,我就不客气了,收下啦。”苻紫苏满心欢喜地握着玉坠。
“那接下来你们要去哪儿?原路返回吗?”阿极问道。
“我打算陪远之去真定府。”苻紫苏道。
亓官书听了有些诧异,原来他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还要陪我去。
“时辰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阿极深吸了口气,看着即将日落的晚霞。
这一美景,却因即将离去,平添了不少悲意。
“阿极不与我们一道吗?”亓官书问道。
“不了,我这一路也耽误了不少功夫,也是时候道别了,很庆幸与你们相识一场,有缘再会吧。”阿极拜别。
“后会有期。”他们楫礼道别。
拜别之后,他们各自东西。
亓官书去客栈要了套车,若是累了也可以在马车上休息。
他们驾着车马,苻紫苏连连打盹,这一路都没怎么好好睡过,困得不行。
亓官书见她困的睁不开眼了,于是勒马停在一边,在路旁休息一下。
“你休息一下吧,我给你打点水。”亓官书把棉花垫拿出来给她坐着,自己则去找水。
他找了半天,只采到几个野果,回去的路上,他听到几声哨响,随之马狂躁地嘶叫了起来。
什么声音?
他有不祥的预感,马上跑了回去,便看见一个黑衣蒙面的人站在那儿,与她打斗着。
“你是何人?为何找我麻烦?”苻紫苏拿着剑,对着他。
蒙面人没有说话,便冲上前去,跟她打了起来。他刀刀拼命,根本就是下了死手。
苻紫苏拔剑而出,也向他奔去。
黑衣人挥刀向苻紫苏头顶砍来,她快速回身,横举鸳鸯剑,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