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整个美感,可惜了。
“怎么了?”苻紫苏问道。
“你知道你后颈处有一个花一样的图案吗?”史潇允摸着她的后颈。
“图案?是胎记吗?”苻紫苏摸着,也不知在哪里。
脖子在眼睛后面,她怎么可能看到呢。
“我看着不像,有白有红,颜色如此丰富,不可能是胎记。该不会是你的某个相好的帮你画上的吧?”史潇允又阴阳怪气地开玩笑。
“怎么可能呢,我只在你面前脱过衣衫,别人还能进的了我的身?”苻紫苏肯定地说道。
她虽然是经常撩拨美人,可都是看上她们的美貌,只逞过口头之快,并没有对她们真的如此亲密过,所以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那是谁帮你画上去的?难不成它生来长在这里就是花一样的图案?”史潇允想不通了。
“说不定呢?”苻紫苏微耸着肩,没有头绪。
在她记忆里并没有人给她后颈上弄文章的事,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
反正又不是长在脸上,它爱长哪儿便长哪儿,又没有碍到自己。
…………………………
天府。
天墨卿一回到家,便召集了齐云社的社员,“你们说,这次是不是很不像话!比赛的时候为何要坏了规矩?知不知道我很生气!”
要不是他们坏了规矩,比赛就不会弄成这样。
本来平分的结局是最好的,要不是那个魏时添乱,把鞠踢向穹庐,就不会逼得惟吉动内力,惟吉不动内力就不会坏了规矩,不坏了规矩就不会被罚鞭刑,不罚鞭刑就不会让苏合生气,苏合不生气就不会把马车乘走,不把马车乘走他们就不用足足走了三个时辰才到汴京!
他摸着自己的腿,现在还疼呢。
所以归根究底都是魏时的错。
但是魏时不是齐云社的人,所以他不能把气撒在他身上,便只有惩戒了赛场上齐云社的两个散立了。
“我们只是听魏时的话,这才……”王化城蔫蔫地说道。
“真是好笑,听魏时的?我是社主,还是魏时是社主?地盘是我的还是魏时的?是我付钱给你们还是魏时给你们!他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让你们以身犯险,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在我面前都敢触碰齐云社的底线。”月奕君的【架子】摆的老高了,一个劲儿地拍着桌案,
“我们再也不敢了,求社主饶我们一次吧,求求社主开恩!”他们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月奕君来回渡步,停在他们面前,质问他们,“亏你们还是齐云社的人,还是我亲自招的你二人,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犯规,还敢伤人,还记得齐云社的十要规吗?!”
“记得。”他们小声说道。
“大声念出来!”月奕君严肃审视着他。
“要和气,要信实,要志诚,要行止,要温良,要朋友,要尊重,要谦让,要正派,要精神。”他们规矩地念出来。
“看来你们还没忘,可为何就不能记到脑子里呢?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破了规矩,我保不了你们了,你二人现在被剔除齐云社的社员的资格,从此以后不要再来了。”月奕君对他们挥着手,让他们离开这儿。
“这……是。”他们也无话可说,这是他们咎由自取的后果。
这也意味着他们再也不能加入任何地方的齐云社了,只要是被剔除的,就是有污点,没有资格入社的人了。
要玩也只能私下玩了,日后再也不能打着齐云社的威名作威作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