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我的,换衣衫。”苻紫苏先把衣衫脱了下来。
余未染走到屏风后面,两人互换衣衫。
真美!
余未染看着她穿新娘妆的样子,简直比小娘子还要美。
若不是知道他是男的,怕是自己也会误会他就是个美娇娘呢。
“现在外面都是吃酒席的人,此时趁乱出去,一定不会被发现的。”苻紫苏道。
“那你怎么办呢?”余未染担心她帮了自己脱不了困。
“我有武艺傍身,再说我是男子,他们也奈何不了我,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苻紫苏叮嘱她。
“那恩公小心。”余未染走出门去。
果然有奸夫!
在屋外,大夫人的贴身婢女春儿暗中监视着附近出入的人,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新娘子的姘头了。
她赶忙回大夫人屋里禀报,“大娘子,你让我盯着那贱人真的外头有人,才刚拜完堂,那姘头就等不及往新房里去了。大娘子,可要春儿把人抓来?”
“人是一定要抓的,不过不是现在揭穿,等到了晚上,好戏才台呢。”大娘子王周氏戏谑地说道。
等人都到齐了,就能看到奸夫出逃新房,小妾自尽的戏码了。
天已微暗,苻紫苏开了个门缝看外面的情况。
幸好空无一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四处观望,谨慎地走着。
不好,有人!
苻紫苏又躲了起来观察。
是王家的人,他们所有人都一路跟着王小公爷到新房门口,大夫人笑道:“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可要好好努力,争取早日给我抱上孙子。”
“我知道了,母亲。”
“好了,不要在这里围着了,大家散了吧。”
“不好了,不好了!有贼闯入!”从外面传出一阵声音,随后压上来一人。
是余姑娘!
苻紫苏紧张地看着被压上来的余未染。
不应该啊,她怎会被抓呢?
“爷,我方才看到,看到这贼人是从爷您的房里出来的。”
“我不是贼!”余未染抵抗着。
“不是贼?那就是姘头了?爷您看看~那贱妾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偷腥偷到老爷面前了,还在新婚之夜做这种不知廉耻的腌臜事,这不是在打爷您的脸吗?”二房小娘上前拉扯着他的袖子,仿佛受委屈的人是她一样。
“是不是姘头,问问那贱妾就知道了!”王家公爷忍着气,踹开了房门,进去看了看,结果空无一人。
“人呢?!”王家公爷生气问道。
“这……刚才还在里面呢,怎么突然就没了?”媒婆擦着汗,紧张地说着。
“来人,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贱人!”王家公爷命令道。
“是。”下人拿上家伙就出去找人了。
“爷,那这个人怎么处置?”
“把他先关到柴房,明日一早送官严办!”王家公爷道。
他可是花了重金聘礼,余家人才答应的,如今新娘子跑了,这么白花花的银子都打了水漂,能不生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