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胥很受用:“嗯。”
【……话又说回来,这小模样,也不怪原主,搁我,要是没系统的桎梏,我指不一定比他更阴暗,猥琐。】
【这脸,这身材,这小腰,这腿,看着就很养眼!】
【是老子的梦中情菜没错了!】
谢子胥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扫过眼前五官深邃,立体,英俊,一言一行透露着不凡的男人,丝毫没注意到地上跪着的弟子们那瞪大的眼珠子和惊恐的表情。
以及君宥白局促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放的手,和赤红的耳根。
自顾自地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居所,一言不合地便让人跪了下去,手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居高临下,目光阴沉地质问:“本座说过,若再看到你同其他弟子厮混,影响其他弟子修行,决不姑息。”
话落,他收回了手,一根通体赤红,宛如龙鳞一般的鞭子便出现在他手中。
君宥白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热地盯着那双纤细修长拿着鞭子的手,挺了挺背,抬眸看向了谢子胥。
这一眼没有怨恨,也没有阴沉,有的全是委屈,不解和别有深意的风情。
就这一眼让谢子胥小心肝一颤。
连带着拿鞭子的手都颤了颤:【我勒个反派体罚!难怪原主他妈的那么沉迷,这踏马谁受得了?】
但该做的还是得做。
只不过,看似严重实则却只是并无实际伤害罢了。
几鞭子下去,酥酥麻麻的体感传遍全身,君宥白眸光更深邃了,甚至一把拉住了鞭子,顺势而上,搭上了谢子胥的手。
就在谢子胥以为他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的时候,君宥白却收回了手,说了一句:“弟子知错,怎敢劳烦师尊动手?自今日起,弟子愿长侍奉在师尊身前,直到师尊消气为止。”
【????】
【等一下……我在思考!】
谢子胥有点不明白了,懵逼地看着君宥白起身接过自己手中的鞭子,开始为自己打扫屋子,煞笔系统都没半点动静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点懵。
【不是……现在是怎么个事?】
他眉头皱得很深,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诡异的东西拿捏了。
而听着他心声的君宥白,不愧是主角,在几次的试探后,基本上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师尊壳子里早就已经换了个人。
不同于以前的师尊精明,阴沉,奸诈。
如今的师尊看似和平常无疑,但仔细分别,几乎就是个单纯,清澈而愚蠢的少年。
一成不变的除了外表,大概只有一点像——毒舌且刻薄。
额……还有点好色,内心张狂得好像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在乎的人了一样。
唯一肯定的是,眼前的人无法离开师尊的躯体,对宗门无恶意,好像一切都只冲着自己来。
只不过,他不明白系统是什么……眼前的人为什么会在师尊的身体里,又为什么受制于系统……
君宥白百思不得其解,但却更加坚定了跟在谢子胥身边的想法。
不为别的,除了觉得这个家伙有趣之外,他觉得这个比师尊更好利用。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眼前的师尊虽然受制于系统,但若是自己主动提出要求,师尊是无法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