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玉直接被气到了,但他转念一想,灵机一动,又往怀里掏去。
可墨玄剑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一般,两道寒芒闪过,他直接变成了没壳的鸡蛋。
匆匆赶来的谢子胥:【哇!好白的衣服!】
“????”正在想办法弄掉身上恶心虫子的君宥白脸一黑,身上的虫也不弄了,也顾不得恶心了,一心只想蒙住谢子胥的眼睛。
一个闪身带着身后的一堆蛊虫蒙住了谢子胥的眼睛,表情恶劣:“不许看!会长针眼!”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不是看你!老子就看!】
谢子胥不服,心里暗暗骂着,用力掰扯,但怎么也掰不开,只好恨恨地捂回去。
【妈的!谁也别看!】
被捂的君宥白主动闭上眼,一脸骄傲:哼!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我才不会看!
而此时的风玉,背靠大树,弯着腰,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夹着双腿,一脸崩溃,发出了尖锐地爆鸣。
“啊啊啊啊!!!!!!”
高亢且浑厚地尖叫声回荡在整个树林中,让远处正疯狂往外逃的贺阳等人吓得跑得更快了。
不是我说,他叫的未必有你好听
风是凉的,风玉的心是冷的,像北风吹过,又放在冰窖里冻了三天三夜的那种。
他崩溃地看着眼前浑身漆黑地古剑,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
想他风玉,纵横修仙界两百年!从来只有别人怕他,哪里有他怕别人的道理?
但今天他栽了,他只知道这对师徒邪门,没想到那一身漆黑看起来比他还阴郁的小子的剑更邪门!
呜呜呜呜,他上哪说理去?
而此时的谢子胥更摸不着头脑:【不是,刚才那嗓子是那死娘炮叫的?】
君宥白一脸不屑:他叫的怎么了?不是我吹,他叫的未必有你好听~
两人心思各异,有种不顾风玉死活的蠢感。
而风玉看着捂着对方眼睛,还怪默契的两人,本就破碎的心此时更崩溃了,冲着君宥白大喊:“你踏马能不能让这把死剑滚开!老子要穿衣服!”
君宥白闻言,薄唇紧抿,身上有杀气,风玉一抖,声音小了一点:“本来就是……”。
君宥白没吭声,但想到怀中的谢子胥和身后烦人的虫子,以及一些尚不清楚的事,不耐烦地开口道:“可以,不过,你先把你这些恶心的虫子拿开。”
“好说好说!”风玉赶紧答应,收回了蛊虫。
君宥白也把墨玄剑收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玉的错觉,他总感觉那把死剑刚才好像在瞪他,虽然也没化形或是看到剑灵,但他就是有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