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露面,非死即伤。
一声碗底与桌面接触的脆响,暮寒珏将那碗小汤圆放在了桌子上,轻嗤了一声。
“不如你疯,伺候得稍微不舒服一点就扑上来咬人。”
说完还拿指尖点了点自己脖子上那个还未褪去的齿痕,嘴角的弧度愈发戏谑。
“你说,被狐狸咬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余依:“……”你用不用打疫苗不知道,反正我是挺想打你的。
暮寒珏的视线游走于她裸露肌肤上的红痕,像是还在回味昨夜的荒唐。
他昨晚的力道说不上温柔,带着惩罚的意味,自然也没顾及到她的初次。
片刻后,他对桌上的汤圆微微扬了扬下巴,“还不过来是在等着我端到床边喂你?”
余依抿了抿唇。
她确实是饿了。
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她就只喝了一杯被加了料的酒。
又被暮寒珏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了整整一夜,这会儿肚子空得厉害。
吃完再跟这狗男人算账也不迟。
余依掀开被子,毫无防备的翻身下床,在双脚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两腿一软。
“扑通——”
余依痛呼一声,重重摔在羊毛地毯上,给暮寒珏拜了个早年。
“怎么这么客气?”
暮寒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笑道:“我们夫妻之间不用行大礼。”
“你闭嘴!”余依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害羞。
她愤愤咬牙,“协议结婚的时候,你可没说过我还要履行夫妻义务!”
暮寒珏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嘴角轻翘,“我也没说过你不用履行夫妻义务。”
余依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的拾起手边的鞋子朝他丢过去:“你能不能要点脸?!”
暮寒珏轻而易举的躲开,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察的轻笑,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俯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余依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像拎起小鸡仔一样丢回了床上。
“昨晚辛苦了。”
暮寒珏重新端起桌上的汤圆,拿瓷白的勺子盛起一个送到余依嘴边。
“听话,吃了。”
常居上位,哪怕是哄人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