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摇曳的还有窗外花园中的奇花异草。
曲径通幽,两只蝴蝶在月色下缠绵翩飞,停留在这小园香径中久久不愿离去,像是倾诉彼此赤诚的爱意。
事后,暮寒珏将窗户开了条小缝,好让空气流通一下,过滤掉房间里浓重的味道。
他重新躺在床上将余依捞回怀里,看她意识朦朦胧胧还强撑着不睡的样子,暮寒珏贴在耳边问她:“还算舒服吗?”
余依才不顺着他:“你只顾自己舒服。”
暮寒珏一听,笑了:“那你一直扭什么?碰到你开关了?”
“……”余依被他这话羞得脸红。
暮寒珏这个人,不能用狗来形容,只能说是个老狗比。
她承受不住喊停的时候,暮寒珏要她再叫一声老公。
她老实巴交地叫了,但暮寒珏根本就不知道信守承诺,反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兴奋。
暮寒珏挑笑亲了亲她软软的脸颊:“我似乎并没答应过你叫完老公就停。”
“……无赖。”余依推了推他胸膛,“你要是没别的事儿了就赶紧走,一会儿被人发现了不好说。”
暮寒珏挑起眉梢:“怎么?别人好歹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你现在还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怎么敢轰我走的……嘶。”
余依默默抽回踹了暮寒珏一脚的腿,傲娇地扭回了脸:“再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给我滚出去。”
暮寒珏从背后收紧抱着她的手臂:“不滚,睡会儿。”
余依觉得他头发扎的人有些痒,翻了个身改为面朝着暮寒珏,扳过他的一条胳膊枕在自己脑袋底下,另一条就任他箍在腰上。
舒服了。
余依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完全不知道暮寒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前半程她自己吃自助餐,体力支撑不住了才换暮寒珏来主导,一整晚被折腾得够呛。
等到日上三竿,余依掀起被子从床上下来,大腿控制不住地不停抽搐,颤颤巍巍地走进浴室才看见,自己身上一块好肉也没有。
余依咬了咬牙。
看在暮寒珏今天过生日的份上,她不骂他了。
温柏守了一夜,见到余依出来就开始哭诉自己站岗一夜的痛苦。
余依嫌弃地推了推他:“行了别哭了,房间的钱我给你报销,再补贴你精神损失费昂。”
“我能不哭吗!”温柏托着自己的脸,“你看看这黑眼圈都快耷拉到嘴角了,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脸全毁了!”
余依挺无语,发了温柏二百块钱红包买面膜,随口问:“你姐夫呢?”
温柏秒收款,说:“被小三姐打电话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