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啧了一下嘴,反正后面再说吧。
他在愁这个事儿,结果一抬眼却发现秋云在憋着笑,看得他有些奇怪,
秋云声如蚊蝇的说着,
她娇羞得讲这话,讲得气氛一下子都暧昧起来了。
所谓半帘清风,一榻明月,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
大抵便是如此了。
其实朱厚照当然知道,但是他好奇,
秋云毕竟大了几岁,她那张嫩脸娇艳欲滴,轻轻吐字,
朱厚照这个混蛋,懂装不懂,似乎就喜欢逗弄这刚熟的花朵儿,大概觉得情这种东西,调一调比乱一乱更迷人些。
秋云不知道这犯不犯规矩,所以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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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十七年过一天少一天,眼看着弘治十八年要到,大限将至啊。他本来觉得历史上的弘治皇帝应该有几分是累的,现在有自己替他分担,多多少少还能好一些,前段时间身体也确实好转了的。
不过现在看来,弘治是身体有亏,即便是好一些,左右也就这两三年的事了,拖,也拖不了太久。唉。
可尽管知道是这样,他也还是很生气,
臣子直谏嘛,觉得皇帝有可以改进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这么说。但刘大夏是皇帝宠臣,他讲这样的话,弘治或许会觉得伤心也说不定。
秋云给他系好玉带,挑了个时候插句宽慰的话,
这话倒是讲得对。
只不过等真的到乾清宫,还是容易被那个紧张的氛围所感染。
这让他想到弘治十年的那一幕,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长大了,弘治也更显老了。
朱厚照跪在床边,药什么的早就伺候皇帝喝了,现在他就只能抓上皇帝的手,陪着他,而皇帝就这么平躺着直直的望着床顶。
这其实没什么政治上的象征意义,因为在弘治的支持下,东宫现在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这话出口,真的就是皇帝有一种心累。
皇帝艰难的转了下头,露出一些幸福的笑容,
这句话应该是意有所指,所以有些伤心了。
想通了此节朱厚照眼神一变,。
皇家雇佣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