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艾希笑着问道。
“你的朋友夏琴好像出了什么事~”殷俊面色严峻的看着艾希,说道,“他们家好像出事了!趁着今天下午有时间,你去看看她把?”
“出事了?”艾希脸上的笑容立即散去了,她焦急的追问道,“殷俊,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昨天看新闻,新闻上好像是播出夏氏集团倒闭了!但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夏琴的家,直到今天我在学校里路过,听到同学的议论,才知道这件事,我想这个时候,夏琴应该很需要你!”虽然这件事跟殷俊无关,但他却还是选择了多嘴,他觉得,是朋友,就应该帮忙。
“天啦,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几天,艾希忙着照顾炎熠燃,根本就没有时间和夏琴联系,也没有时间给夏琴打电话,说起来,她们自从那天在拍卖会上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一想到这里,艾希再也沉不住气了,她皱眉对炎熠燃说道,“炎熠燃,我想过去找夏琴,可以吗?”
“嗯!”虽然炎熠燃真的很不想艾希离开身边,但生性霸道的他,这一次却反常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关心的说道,“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可以给本少爷打电话!”
“好!”艾希点了点头,匆匆忙忙离开了学校。
炎熠燃一直都凝视着艾希离去的方向,直到艾希消失在他视线当中,他才收回目光。
“炎熠燃,看来你对艾希,真的很在乎!”殷俊上前一步拍了拍炎熠燃的肩膀,“这一回,你真的彻底的被艾希给收服了!”
与此同时。
夏琴已经回到了她家的别墅里。
但是,眼前凌乱的一幕,让她彻底的傻眼了。
她看到很多的陌生人在搬她家的电器和家具,而妈妈坐在沙发上抹泪,爸爸则是一脸悲伤的捧住脸,一句话都不说。
“你们在干什么?不准搬我家的东西!”夏琴冲了过去,阻止那些人搬东西,大声呵斥道,“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搬我家的东西!”
“你们家别墅已经被法院强行给回收了,你们家的所有电器家具都要进行拍卖,我们也只是按规章制度来做事!”那名工作人员显得有些无奈。
“这是我的家!谁也不准动!”夏琴却一副拼了命的表情,“谁敢再搬我家的东西,我就跟她拼命!”
夏妈妈看到夏琴回来了,看到她激动的样子,一想到以后女儿再也不能住别墅了,便流泪流的更凶了。
“够了!”夏爸爸突然站起来,对夏琴喊道,“小琴,你不要再阻止他们了,就让他们搬吧!”
“爸爸,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要搬我们家的东西什么?”夏琴哭着走到爸爸的面前,哽咽着问道。
“小琴,我们家破产了!”夏妈妈难受的抬起头,开口了,“这栋房子已经被法院给抵押出去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能住大房子了!”
“怎么会这样?爸爸?”夏琴泪流满面的看着爸爸,不敢相信的问道,“我们是大公司,为什么会破产?爸爸,这究竟是为什么?”
从小到大,夏琴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虽然夏氏集团不是全城首富,但至少也是个稍微有名气的集团,所以夏琴一直以来都过得很幸福,无忧无虑。
可她万万想不到,好好的一个公司,为什么会破产??
“爸爸被人陷害了~”夏爸爸那张脸显得更沧桑了,好像一下子就老了七八岁,他难过的对夏琴说道,“爸爸被最信任的人给陷害了,他将我的资金悄悄的转移到国外,然后潜逃了,现在爸爸已经没有钱再给公司做周转了,爸爸只能宣布破产!让其他老板来接收我的公司!”
“爸,那我们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夏琴的心都碎了,“爸,为什么不去报警?为什么?”
“没用的!”夏爸爸难受的摇了摇头,“对方手段极其高明,做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且他已经潜逃到了国外,别说抓不到他,就算抓到他,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很显然,夏爸爸此刻已经无路可走了。
“爸,难道就这样算了么?”夏琴为爸爸感到不值,“爸,这可是你一辈子的心血啊!这是你辛辛苦苦一辈子打拼来的公司,难道就这样破产了吗?”
夏妈妈哭得更伤心了,她哽咽着对夏琴喊道,“小琴,以后,爸妈,就不能给你,公主般的生活了,对不起!”
“不!”夏琴用力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对爸爸妈妈说道,“爸妈,我并不想要过公主般的生活,我只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
“小琴!”夏爸爸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夏琴,说道,“这张卡里还有五百万,是爸爸帮你开的户头,你拿着这笔钱,好好的上大学,好好的出国留学,不要管爸爸和妈妈了……”
“不!”夏琴没有接过爸爸递过来的银行卡,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爸爸,这笔钱你留着,你留着东山再起,我会继续读书的,我会继续用功的,但是我可以自己打工赚钱!”
“小琴啊,真是苦了你了!”一想到那个从小金枝玉叶的女儿要出去打工,夏妈妈就觉得心酸。
“妈,我不苦!我真的不苦!只要你们健康,只要你们都好好的活着,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孩子啊~”即使是公司破产夏爸爸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可是此时此刻,夏爸爸却哭了,“爸爸答应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夏家别墅外,艾希从出租车里钻了出来,看到不断的有人从里面抬家电出来,几乎懵了。
但她没有任何犹豫,快速的跑进了别墅里,“小琴,小琴!”
“艾希,你怎么来了?”夏琴见艾希来了后,赶紧擦干眼泪,笑着走上前来。
“小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艾希看着夏琴那双红肿的眼睛,担忧至极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