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唯二可能看穿他假孕的兽修都在这里,面对天牝津时容秋就难免有点心虚。
容秋谨慎开口:“要说……哪方面的?”
天牝津:“……”
天牝津凄然又悲愤道:“你到底都瞒着我什么?!”
天牝津说话的语气太像被渣兔抛弃的老婆,容秋一时之间也有点凌乱。
一群损友少见海猪仔追爱吃瘪,此时都嗤嗤地笑了起来。
吱吱则更是夸张,仗着周围有岁崇山撑起的隔音结界,拍着膝盖笑得天崩地裂。
天牝津没管他们的嘲笑,继续凄怆质问道:“昨天在药庐的时候,在你房里,还堵着门不让我进的是谁?!”
原来不是问他丹田里的崽是谁的啊!
那没事了。
容秋瞬间松了口气。
——咦,先等等。
原来昨天容秋差点小产被送去了药庐,老婆不仅早早守在自己床边,竟还挡着不让其他人进了吗?
容秋熟练地把天牝津句子里的“我”换成了“我们”,又熟鳯练地从他的一言半句里抠出点老婆关心自己的实证,心里顿时甜丝丝美滋滋的。
天牝津本来还在凄风苦雨,却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容秋从紧张到恍然,最后竟乐呵呵地开始傻笑起来。
这一系列神情变化落在天牝津眼中,气得他脸都绿了,登时就要继续发癫。
“别演苦情戏演上瘾了啊猪仔!”吱吱赶忙将豚按住,插嘴道,“兔球就是不乐意告诉你又怎么了,又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大一样!”
——喜欢将地下恋情嚎得整个世界都知道!
被当反面教材的岁崇山:“???”
容秋:“啊,这个,其实……”
众人齐刷刷看了过来:“其实?”
其实他也同岁崇山一样,老婆是清明的先生来着。
但被众人这火热的视线盯着,容秋又把这句近乎把颜方毓直接暴露的“其实”给吞了回去。
“其实……”容秋忸怩地抠了抠衣摆,“其实我还没追到他呢……”
岁崇山大惊,脱口而出道:“什么?!可是你们不是都已经睡过了吗?”
容秋更忸怩了:“可是——”
可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到老婆愿意给他生兔崽的关系嘛。
这对于容秋来说就是还没有追上。
“什么?!!!”
天牝津“呜”一嗓子站了起来,破音的尾音直接穿透岁崇山的结界,蹿上房梁、余音不绝,瞬间打破了经辩教所内本来和谐的讲课氛围。
讲台上正滔滔不绝的老先生停了下来,颇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瞪着天牝津:“这位学子,可是对老夫方才所讲有什么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