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挪动着肥胖的躯体,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吓得,脸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滴,完全顾不上去擦,脸色更是涨的紫红,都不敢向储司令,他怕自己扛不住。
那眼神,跟要杀了他似的。
储司令这会儿满含杀意的眼神,在前面不知是猪还是人的家伙身上扫视几眼,便冲着身后的几位团长挥挥手“把他带走。”
朱建仁脸色一变,抖着腿色厉内荏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又不傻,怎么敢动军属都是李红星个王八羔子,他自己没脑子私自行动的,我真不知道啊,司令你们不能抓我,你们不能抓我,我姐夫是省唔”
朱建仁肥胖的厉害,平日里油水吃多了,走路都喘的人,哪里是几个团长的对手,饶是他百般挣扎,也不能挣脱出来一点点,反倒将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还被贺宴嫌烦的堵了嘴。
储司令皱眉“给我敲晕。”烦
话音落下后,贺宴直接一个手刀下去。
然后就听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朱建仁疼的脸都发白了,却没有立马晕过去。
贺宴一脸惊讶“啧肉太厚,错估了,再来”说着,他又是一个手刀。
然而,朱建仁再次惨叫一声后,整个人已经疼的跟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了,却还是没有晕倒。
就见贺宴一脸遗憾道“我这手功夫退步了,往后得练练。”说话间,又是一个手刀下去,朱建仁白眼一翻,终于晕了过去,临晕倒之前,他脑中居然还闪过了庆幸二字,终于能晕倒了,太他妈折磨人了。
众人当他们都是傻的吗谁还不出来这是故意的,装都装的那么假。
抓了人,储司令也不跟他们啰嗦,手一挥“收队,去下一处。”
“是司令”齐齐的应和声响彻天际,也震的所有人又是惧怕又是热血,哪怕被下了面子,政府的人还是有一种骄傲到想哭的冲动。
这就是他们国家的战士,用汗水与血水守护着他们平安生存的战士们啊
朱建仁居然敢动军属,果然该死。
见大部队整齐收队,咬了咬牙,到底喊住了准备离开的储司令。
等老爷子回头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道“老首长,这朱建仁后台极硬,不仅省里有人,听说上头也有,您”
接下去的话,他没说出口,储司令也懂了,有这个结果是他今天出发之前就猜到的,如果怕,他就不会来。
所以,他只是很郑重的拍了拍的手臂,无比坚定的撂下一句话“军人,就是要迎难直上,军人,脊背更不能弯”有些事情不能退让。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直到所有的军卡都驶离,远远的,只余下烟尘滚滚,众人才收回视线。
好半晌,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哑声感慨“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昌盛的。”
“记”旁边的秘没听清楚。
记回神“没事,都回去吧,下午两点,所有人准备一下,就今天这件事情,发表一下自己的法。”
说完这话,他也大步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谁还没有点后台,那朱建仁身后有的可不止后台,还有是政敌。
刚好,借这次机会,说不定就能将所有的害虫一往打尽。
总之决不能寒了老首长那样的英雄的心。
军属大院。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于常年在家里生活的军嫂们来说,委实是吓人的。
等焦嫂子在众人的陪同下包扎回来后,见到家属院其余的家属们,围在自家院子门口,也不意外。
她面上带着浅笑,就像从前一般从容“来了怎么不进屋站在外面做什么”
三旅长的家属谢兰花不赞同的迎了上来“行了,小雲,亏你还笑的出来,怎么样你伤的严不严重我怎么听说那帮王八蛋东枪了”
焦雲拉着谢兰花的手“是动了,不过我没事,就蹭破了点皮。”
“这还不严重真的敢动枪你跟我仔细说说,现在都这么无法无天了吗”谢兰花又仔细了焦雲,发现的确只有手臂处一个包扎纱布,才彻底放下心来。
焦雲推开院门,率先走了进去,还不忘回头招呼众人“都进来,你们来了也好,刚好有事情跟你们说。”最近是不能出门了,尤其像刘桥村这种私下采买的,她得跟这些军属们好好说说。
“对,是该说说,冬月嫂子等会儿也过来。”谢兰花扶着焦雲进屋,顺便说明司令家的嫂子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