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云纵问。。。
“男人泡烫水澡,还想不想要子嗣了?”心月认真道。
云纵一把推开她骂:“胡言乱语,可不许再说这等没脸的话。我可要恼了。”
心月推搡着云纵认真地说:“哎,跟你说真话。真是奇怪了。你们姐弟兄妹如何生出的,可真是老爷的孩子?按说老爷如此泡澡。可是伤子嗣的。”
云纵愣愣地望着心月,似乎不信。
“你没听说吗?我老家那里凡是个人家十有七八都知道这个道理的。”
云纵嗤之以鼻,不去理她,哼了一声道:“你看看老爷子孙满堂,就知道你那些道听途说是野狐禅!”
心月忽然坐起,恍然大悟般说:“更是对了!相公,还有个奇事,真是奇事呢。老爷如今也不算很老,可也是有些年没有子嗣了。”
云纵侧过身,浸了药水地布落在床上。心月打了他腿上一巴掌骂:“怎么不老实些?”
二人闹了一阵,心月去拔那些炙在云纵腿侧穴位中地银针,情不自禁地摸摸云纵那结实得满是腱肉没有丝毫赘肉地腿,紧实地腰腹。那双腿颀长,显得比常人要长,优雅的身躯线条明快。
云纵一收腹轻松的起身,心月扎在他怀里紧紧搂了他一言不发。
“起来,你这是做什么?不是对你讲过,我不喜欢。你明知我有病。”
心月搂紧云纵的脖颈蹭腻道:“你不喜欢,人家喜欢你,喜欢这样。”
“下去。我可恼了!”云纵板起脸,沉了声,虎啸深山前的阴风大作一般,心月无奈地松开他。
悻悻地偷看他一眼,羞红了脸问:“敷过这些天的药,可觉得好一些?”
云纵微微点头。
“那还不好好答谢人家?”心月得寸进尺地凑过来。被云纵一把推开奚落一句:“你一个姑娘家。如何学会的这些?我倒觉得奇了。”
“你是怀疑我做女儿时的清白?这你可就错了。我师娘的这绝活,传女不传男。平日练地都是皮毛,画龙点睛之笔是要在出嫁前才肯教。一生中只能治一个人,所以我定然要嫁给你才可以。我也是规矩人家的女孩子,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姐儿,是个人都能跟。”
心月边说边赌气地摔摔打打收着盘子碟子等物件。趿上鞋下床。
“哎,你,衣衫给我穿上呀,管脱不管穿啦?”
“大少爷,你自己有手有脚,不然我去喊对门那两个妖精来帮你,她们怕巴不得来看看你大少爷是胖是瘦什么样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