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我也顾不得棺材里的异样,晃了晃手中的姻牌。他见我拿到了姻牌,着急的拉着我走了下去。
胖子见我拿着姻牌,笑的都合不拢嘴。让侯杰从车里取了五万,他说多出的一万就当交我这个朋友了。侯杰放下钱,胖子着急忙慌拉着他的走了。
看着桌上那五沓钱,我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收好了钱,想到了楼上红棺材里的异响。我又一次的鬼使神差的去了小房间,在红棺材旁等了一会,都没听见异响。
为了印证心中的想法,在棺材上面轻轻的敲了两下。
很快,红棺材里有了回应。这次伴随着咚咚声,还有阵阵的啜泣声。
我迫切的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心一横推开了棺材。
一股迎面而来的恶臭,让我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看到棺材里的一幕,只感觉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我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怕。。。
棺材里绑着一个身无一物的女人,她的头发凌乱的洒落在脸上,让我看不清她的脸。
那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清晰可见的血痕,身上好几个部位竟然被贴着几张黄色的符纸。
我压抑着内心的恐惧说道“喂。。。你。。。你还活着吗?”
她就那么安静的躺在棺材里,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难道是个死人?我心里打着鼓,手不自觉的朝着棺材里伸去。。。
女人身上没有一点温度,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是一个死人。但是。。。如果她是一个死人的话,刚才的动静是。。。
我的手刚伸到了女人的鼻子旁,这具女尸猛地的睁开了眼睛。。。
我被吓的倒退了几步,女人睁开眼睛后,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刚才差点就被憋死了一样。
女人粗重的喘息了一会后,才微微的抬起头,眼睛中满是恐惧,还夹带着一丝的怀疑和警惕。
我一边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一边向她解释我不是坏人。
她被松绑后,整个人也蜷成一团,把脸埋在了双膝之间,只露出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她显然还不信任我,我尽可能用着温和的语气安抚着她“你不要害怕,你为什么会在棺材里?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女人打量了我好一会,眼神从惊吓逐渐的变成了惊喜,猛地站起身来,一脸激动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根本不顾春光在我的面前乍现。
“霄哥哥,你是霄哥哥吗?”
女人知道我的名字,让我有些意外。
见我一脸的疑惑,女人继续说道“霄哥哥,是我啊!”
看着她的脸,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早在10多年前就死了,我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连退了几步后,猛地才想起来那股恶臭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股恶臭正是尸臭。。。
五岁那年我得了一场大病,爷爷带我看遍了附近的医院,医生都让我爷爷准备后事。
我被带回家等死,爷爷却让我不要害怕,他不会让我死。
记得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爷爷带回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爷爷说她能治我的病。
她很会照顾人,每天给我洗脸、擦身、喂我吃饭。。。就连晚上也陪我睡在一起。
正如爷爷所说,在眼镜妹妹的照顾下,我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可眼镜妹妹的身体却越来越差,半年后的一天早上,我发现她永远的睡了过去。。。
“你忘记我了吗?霄哥哥,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女人上前激动的紧紧抱着我。
冰冷的肌肤、阵阵尸臭。。。
我几乎都快被吓哭了。我记得很清楚,当年眼镜妹妹死后,是我和爷爷一起埋的她。
她蹲在我面前啜泣了起来。整个人仿佛受到刺激一般,猛地的抓住了我的胳膊说“霄哥哥,救救我。。。救我。。。出去。。。”
尽管她表现的并不像一个死人,但是我对于她身上的尸臭还是耿耿于怀。
女人哽咽的说出了那段往事。十多年前,爷爷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并囚禁了起来,把她当成一个宠物,折磨她、羞辱她。每次欺负完她,爷爷都会朝棺材里扔一只奄奄一息的病狗。。。
“你的意思。。。当年你没死?爷爷把你关起来了?那我当年埋的那个女孩又是谁?”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摇着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