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本来就是我的!”冷溶生的神情忽然升起一股浓重的倔强。
那冰冷的眼神直看的安然心里发慌,她抿了抿唇,忽然就站起身来,冲着冷溶生叫了起来:“你神经病吧?是不是患有臆想症啊!”
木头怎么会是他的啊,以前她从来没听木头提起过他好吧?!
可安然骂完这句话,很快也感觉自己话说的有点过激了,她讪讪地收回指着冷溶生的食指,双手紧张地背在伸手,望着冷溶生的眼神有些畏惧。
虽然说她不怕他,可是现在就他们两人在这个包厢里,要是他忽然暴脾气上来了,她也绝对没好果子吃!
毕竟……自己虽然行事彪悍,可归根究底还是个女生……
“对啊,我是神经病!”冷溶生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安然,忽然声音异常冰冷地出声,他的眼神直看的安然心里发毛,心思快速寻思着要怎么逃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面前的男生却忽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这带着无尽的凄楚与悲伤,安然不禁愣住了。
“我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才会抓着她念念不忘,明明是转瞬即逝的缘分,却固执地想要抓住她,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守着那段记忆,却还是偏执地像个疯子,期盼着她至少有一天会想起来!”
冷溶生的情绪很是激烈,声音也陡然拔高,平日淡漠平静的神情此刻写满了绝望,更多的是无尽的悲伤。
他的眼神中各种情绪交织,额头上甚至青筋暴起,安然清晰地看到,他的眼底隐隐闪动着亮光……
要说安然之前并不怕冷溶生,那么现在,她还真的是被他彻彻底底地吓到了……
她紧张地抿了抿唇角,伸手戳了一下冷溶生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冷……冷大校草,你没事吧?你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这里……出了问题?”
说着安然弱弱地用手指指了指脑袋……
话音落定,面前的男生以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目光冰冷绝望地盯着她。
安然不禁更加害怕了。
王母娘娘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啊,她只是来警告一下他不要玩弄木头,他怎么情绪激动成这样啊,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冷傲美少年么……
看来这个冷大校草虽然智商上乘,长的又帅,可惜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呢……
明明她只是说了他一句“神经病”,他却愣是给她编出了一个韩剧的故事,还说只有他独自守着那段记忆,他的意思是木头失忆了么?
艾玛,没想到冷大校草不仅长的帅能当明星,这脑洞还能去当编剧呢!
“冷大校草,我知道错了不该说你神经病,你成绩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是神经病,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快消消气!”
说着安然没羞没臊地就要伸手帮冷溶生顺气,冷溶生却眼疾手快挡住她要碰到自己胸膛的手,然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重新坐下。
安然这时候也是被冷溶生吓怕了,觉得首当其冲就是要先安抚他的情绪,于是殷勤地不得了。
“大校草你要不要唱歌消消气?我给你点歌去!”
说着安然就要跑去点歌,却被冷溶生冷冷的一句“不用!”给拽了回来。
她锲而不舍地立刻蹲在茶几处倒茶,然后一副恭敬的女仆形象,双手捧着水杯递到冷溶生面前:“冷大校草,快喝点热茶。”
冷溶生瞥了她一眼,没伸手接。
然而就在此时,包厢门却忽然被打开,紧接着迟木木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同志们,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