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行床事时,她常在赵天良耳边说陆清悦的荤话。
赵天良听得激动不已,嘴里总喊着悦儿两个字。
段嫆纵使生气,也得忍着,还得想法设法取悦赵天良。
赵天良:“想不到你会的花活还挺多,比旁的女子厉害多了。”
段嫆皮笑肉不笑:“是不是比孟素轻厉害多了?”
“那是自然。”
两人时常不知昼夜地颠龙倒凤,引起了郡王妃的不满。
郡王妃把段嫆喊到了跟前,孟素轻也在。
“你身为侧室,合该规规矩矩才是,总拢着良儿,不让他去素轻那儿,成何体统。”
段嫆:“夫君想去何处,由夫君自己决定,她没本事留住夫君,干我什么事儿。”
郡王妃怒道:“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你们少将军莫不是也是如此?”
“这是事实,夫君有手有脚,我又没绑着他,母亲先前不是这么教训我的么。”
“如今我有本事留住夫君,母亲又来训我,那我要如何做,母亲才满意。”
“再说了,她比我入府早,承宠也比我早,母亲总不能老是厚此薄彼吧。”
郡王妃说一句,段嫆顶十句,孟素轻在旁边事不关己地看戏。
瞧见郡王妃实在气着了,她才拿出大夫人的架势,出声劝了几句。
“嫆妹妹,你快些与母亲道歉。”
段嫆适时低头:“母亲,我性子直,也不像某些人光喜欢在背后告状,我今夜劝劝夫君,若是他不从,那我也没法子了。”
郡王府那边不安生,少将军府这边也鸡飞狗跳中。
温知意要生了,大夫进去了好久,温知意的叫声从有力渐渐变得虚弱,王氏和段衡急得不得了。
王氏对着下人道:“快,去请大夫人过来。”
陆清悦知道温知意在生产中,来得很快:“这是怎么了?”
王氏:“清悦啊,知意生了许久,还未生下来,你快些叫人去请胡承大夫过来吧。”
陆清悦:“知道了,红棉,回陆府一趟,去请胡大夫。”
红棉状似无意道:“可看门的每回还要进行搜查,怕是要等上许久。”
王氏念着她的宝贝孙儿,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急道。
“传我的话,以后不必再对红棉搜查了,让她速速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