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以失去我为代价发誓,那我就信你。”
“这么恐怖的代价?”他睁大眼,却是笑。
“那就证明你不敢咯。”
他没有不敢,举起了标准的发誓手,看着她无比认真地说:“我以我的生命为代价发誓,如果我欺骗了——”
接下去的话他没能继续说完。
池晚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你疯了?谁让你以生命为代价了!”
“比起失去我的生命,失去你更加痛苦。”
他说得那样认真。
尽管知道这二者不会出现二选一的情况,但池晚的心里还是复杂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啊,发个誓而已,还当真了啊?”看她的模样,他笑了出来,“这种誓言哪能当真啊,说笑而已,如果发誓能真,天底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雷劈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他却更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起誓,这又说明什么呢?
“不要了……”池晚窝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不管她信与否,都
tang不要发誓了。
这一刻,她或许很矫情,可是她宁愿矫情,也不希望他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封以珩笑得很厉害,抱紧她:“不知道是谁,前段时间很嘚瑟地说,不会学电视剧的女主角们,男主发个誓都伸手去堵呢。真巧,那个人好像也姓池。”
他分明就是在笑话她。
是啊,她记得,就是上次在大学街,他给她画画的时候。
她大放厥词地说不信毒誓。
然而就是过去了短短时间的现在,她却有些害怕起来了。
她终于明白那些女主角们的心情,就是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
因为曾经差点失去过,现在连一个小小的毒誓都不敢。
“不信毒誓。如果男主角没撒谎,发个毒誓又会怎样。好像是那位姓池的姑娘说的。”他继续笑话她。
池晚不说话。
这时温沁和小白合力端着一盆水果拼盘出来了。
看着这场景,忍不住笑说:“你们两个怎么还跟孩子似的,干什么呢。”
再仔细一看池晚那微微红起来的眼睛,惊讶了一下:“怎么了呀小晚这是?以珩,你欺负小晚了?”
封以珩无辜地摊摊手:“不是我。”
“就是你!”池晚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责任一推,“阿姨,就是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