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连不久,一路往下。
突然,爱月感到自己双腿被他分开抬起,她整个身子凌空,只依托绳索的拉力保持平衡,她失声惊呼,却只一瞬,双腿便搭上了结实的肉身,凭感觉,应该是他的双肩。
……双肩?
那他的脸,正对的是……
她才反应过来,下身蓦地一阵酥痒,这感觉如触电一般,须臾染遍全身,她猛地一颤,所有汗毛竖起。
跟呻。昤并起的,是她扭动的身子。可她双腿被他紧握,双手也被绑住,只能乖乖任他宰割。
那感觉深入了,爱月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喷发,倾泻而下,她听见水滴砸落地板的声音,更是失声尖叫。而他,一直在那里。
应绍华站了起来,健硕的腰身横在她双腿之间,看着她遍体潮红,沉沉一句,“好甜。”
爱月羞窘得说不出话,即便被蒙住眼,还是别过脸去。
她的脸突然撞向他胸膛,同时一声叫喊,是他攻入了。
人失去了一个感官,会让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失去了视觉,此刻喘息的交缠,肉体的撞击与摩擦,这些声音变得更为刺耳聒噪,而他给她身体的感觉,更如排山倒海,惊涛骇浪。
她的意识被吞噬殆尽,她想,和他在一起,她也并不需要意识,她只需要放心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她的意识被吞噬殆尽,她想,和他在一起,她也并不需要意识,她只需要放心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
应绍华把爱月放回床上时,窗外海面尽头,隐约染了层光亮。
他再进了次浴室,回来时看到她趴在床上,身体线条柔韧而细腻,肤如白雪,玉骨冰肌,极细的腰窝随她呼吸一起一伏,那景致美好得,他只叹自己不是个画家或摄影师,无法确切描绘出来。
也罢,要什么描绘,放在他脑子里,只放在他一人的脑子里,就够了。
应绍华走近,俯身下来,双手握住她细腰,他下意识温柔,只怕自己稍一用力,便拧断了她的腰。
腰间落了触感,爱月不由得一颤,以为他又要……接着感觉到他的气息吐在腰窝,他鼻尖和嘴唇轻轻摩挲着,说了句,“好香。”
爱月几乎确定他想要了,而下一秒,男人结实的胸膛从背后覆下,抱着她就此不动了。
他的喘息缓慢而沉重,似是累了。
应绍华想将她抱得更紧,突然抓到她手腕,却听到她低吟一声,触电般缩回了手。他再将她的手轻捧起来,借着依稀的光亮,能看到手腕处一圈勒出的红。
他有点心疼,“疼吗?”
爱月摇摇头,样子乖巧又委屈,应绍华不由得抱紧她,问:“喜不喜欢?”
爱月一怔,蓦地脸红。
……怎么让女生答这种问题啊。
他低下头来,勾着唇,继续逼问:“嗯?喜不喜欢?”
她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见:“……喜欢。”
爱月缓缓翻身,应绍华也跟着动,她趴上他心口,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被子只拉了一角遮住腰部,往下四条腿露出在外,缠绕难分。
他的手在她细腻的后背来回摩挲,像是在抚爱一只宠物。
微弱的天光从窗外漏进来,朦胧的,浑浊的。
爱月率先开口,她累得实在,只耳语音量,“那个光头的,问到了?”
应绍华犹豫一下:“嗯。泰国人,表面有正经挂牌公司,是盛云赌场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