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肚子疼!”
她撞的好像是头吧!
怎么疼到肚子上了?
疼痛还能转移的?
傅渊坐到床上,掀开被子,见她捂着肚子,还有,床上映染上了新鲜的血迹,突然明白了,她是来大姨妈了。
也就是说,她成功避孕了。
本该高兴的。
但现在,他脑子里想到的全是可可爱爱的小果果,却很失望。
失望归失望,他立刻去取出了一个电热水袋。
以前买的,她每月来生理期,都会捂上一捂,就放在写字桌的抽屉里头。
他取出来,插上电,几分钟后,烫了,拿到床边,塞到她小腹上,让她捂着。。。。。。而他则笨拙地给她按摩起来。
*
对门,北尧的房间,现在住的是涂勒。
凌晨时分,他突然渴醒,起来发现床头柜上的杯子里没水了。
他趿上拖鞋,开门出来,赫然发现斜对门,没关紧,有一道细细的灯光泻了出来。
他记得之前是关紧的呀!
涂勒好奇,走了过去把门缝推开一点点,赫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床沿上,手伸进被窝,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寒气,差点惊呼出声:
是傅渊。
我靠。
涂勒惊呆了,双眼发直。
手上的杯子差点就掉到地上,他连忙退回自己的房间,小心地合上门,心脏突突突乱跳起来。
这怎么可能?
傅渊和谢欢?
他们之间,居然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