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淡淡瞄了一眼南歌,瞟向另一头,谢欢穿着一身极淑女的长裙,温温婉婉的模样,绝对是贤妻良母的典范,正局促不安地在盯着自己。
“小叔。”
谢欢柔柔唤了一句。
“到我这边来。”
他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等在门口。
谢欢连忙跟了过去。
从他身边掠过,她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薄荷香——这个人最是喜欢这个味道,以前是这个味道,现在还是如此。
吧嗒。
门合上,且上了锁。
她的心,因为这一声锁门,而惊了一下,转头时看到他正目光深深地盯着自己。
他摸了摸边上那只单人牛皮黑沙发,没灰尘,才坐下了——这边的房间,每隔几天都会有佣人打扫的。
因为没人住,床上没摆床上用品,只用罩子罩着。
傅渊睇着,双腿交叠,看了看腕表:“你有十分钟时间,我下午有事,马上得走。”
西窗的阳光照进来,正好落在男人脸上,阳光,令他那深邃的五官变得不可捉摸——这个男人,她从来没读懂过。
“小叔,再几天,就是订婚的日子,你之前说过的,会帮我的。”她轻轻询问着:“现在还作数吗?”
傅渊的眼神是阴晦的:“怎么,怕我不管你死活了?”
的确。
“南歌来是要对外官宣我订婚日期的,真要官宣吗?我不知道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今晚上的家宴一办,这婚事,怕是再难反悔了吧!所以我心里实在有点着急。。。。。。”
她眼巴巴望着。
“过来。”
他淡淡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很明显。
谢欢不敢犹豫,立刻乖乖坐到了他怀里。
男人掐住了她的细腰肢,手掌抚了抚她的小肚子,眼神似越来越炙热。
她则暗暗惊心,手心冒出细汗:他这是想要她的意思?
“身上干净了吗?”
这一问,其意图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