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急了,就想把他手上这个电影项目给接过去。他们自己起班子,另行拍摄。
冯峰哪里肯答应,跟这些人都闹得非常不愉快。他担心许多年纪小,没经验,被人忽悠了,又打电话过来跟她强调。挣钱也得看情况,这钱,他们不能挣。再不喜欢那个赵淼,那也是条活生生的命。
许多诧异:“导演,我剧本的使用权在你手上啊。找我有什么用啊。”
冯峰楞了一下,叹了口气:“许多啊,我也不瞒你了。发生这种事,《红红》只能永远搁浅了。你的本子,从根本上讲,就是废了。”
许多不以为意地笑了:“本子只要写出来,都不叫废了。我拿它挣了十万块,躲在被窝里笑死的心都有了。”做人总得有契约精神,该怎样就怎样。
冯峰百味陈杂,过了半晌才发话:“你等着,等我当满五部电影的副导演,我还找你给我写剧本。”
许多“嘿嘿”笑,敷衍道,好好好,我就等着靠导演您蜚声海内外了。
等他五部电影拍完,她高中早就结束了,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写剧本还两说。真到了国外读书,估计得花上更多的时间精力去适应吧。
许多挂了电话,在床上滚来滚去,死活不想继续做腿部锻炼。今天已经太累了,不能疲劳过度。她滚着滚着,不小心压到了胸部,顿时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咳咳,c罩杯噢,生命不能承受之丰满噢,上辈子只能干看着流口水还要被她姐担忧自家妹妹是不是喜欢女的。
她拿了木梳,开始每晚睡前的例行保健工作。扶着下缘,从周边往中心一遍遍地梳理。完了,她又从网上找了套看着比较靠谱的按摩手法,自行实践。按揉的时候,许多忍不住感慨,手感真不错,好绵软啊,那点儿戳着掌心时,也相当带感。
难怪……咳咳……那人动不动手就往上招呼。啊呸!这个流氓。许多瘫倒在被窝里,一边猥琐而严肃地加强胸部按摩保健,一边又忍不住想入非非。正在心猿意马之际,手机又响了。许多吓了一跳,有种做坏事被抓现行的既视感。
她努力平稳了一下气息,生怕被冯峰听出声音不对,那就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再扫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陈曦,顿时浑身的气势全都泄了。她插了耳机接电话,手上继续按摩动作。
陈曦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占线。他不掩醋意:“跟谁打电话呢,这么久。”
许多挪了下身体,让自己的姿势更加舒展。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漫不经心地轻言细语:“冯峰啊,他要去当副导演了。”
陈曦被那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勾的身子都绷紧了。他已经回到了公寓,正在房间里准备睡觉,闻声,他的声音也暗哑低沉了下来:“在干嘛呢。”
许多一只手从下面托住胸部,顺势向着腋窝方向轻轻地按揉那圈晕红,另一只手从上缘探到靠近腋下的位置,扶住,防止它被推远。她满足地阖上了眼睛,靠着大枕头,轻声道:“按摩呀。”
陈曦感觉身体都涨的发痛了,哑着嗓子追问:“按摩哪里?我不是给你做过按摩了嚒。”
许多笑了,牙齿咬了咬下唇,低声回答:“身体保健。”她按照保健手法,接着用食指和中指贴紧胸部夹起,并顺势轻轻向外拉。
陈曦警告道:“别做坏事噢,我能看的到。”
许多停止了往外拉的动作,改而由外向内揉搓。她发出一声暧昧的鼻音,声音含混:“嗯,是吗?”
陈曦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可越是这样,想象越是能够刺激到他的神经。他忍不住咬牙切齿,连闭眼想象都不必,只靠她那断断续续暧昧不清的声音,他就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按摩时,手上那滑腻的触感,一下子又冲击着脑海。他忍不住浑身的血往下涌,手也探了过去。陈曦换上耳机继续打电话,朝着话筒吹气:“你猜,我在干什么?”
那“呼呼”的吹气声隔着距离,经由话筒传来,却跟他朝她耳朵吹气一样让她忍不住战栗。许多轻轻拨弄凸起,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不知道,不想猜。”
“我在想你。”
许多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从下而上轻轻敲打,她微微睁开了眼,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的软肉,轻声强调:“只能想象噢。”
陈曦发出一声闷哼,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许多躺在被窝里,感受着身体颤抖的余韵,等待气息恢复平稳。她没有穿上肚兜,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陈曦才想起来问:“冯峰真打算去当副导演了?”
许多点了点头,给他跟许宁一人递了一半咸鸭蛋:“他昨天说他要当满五部电影的副导演,再自己拍电影。”
陈曦喝了口粥,叹气道:“他是该去别的剧组看一看,总要知道别人是怎么当导演的。”不然照他这么折腾下去,以后还不知道要整出什么样的大新闻呢。
许多有点儿犹豫,替他说了句好话:“冯导人不错,就是想当然了点儿。”嗯,社会总能教会他一些道理,告诉他老人家他是有多么的不靠谱。
结果冯峰一进人家的剧组,就找到自己的闪光点了。
他觉得自己无比靠谱,作为演员副导,他就从来不忽悠人家小姑娘。一群鹌鹑一样的傻丫头们,就以为脱衣奋力一拼,以后全是康庄大道了。冯导不过是冲了把澡,衣服就被人给藏了起来,堵在卫生间不敢出去了。外头站着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呢,也不知道是怎么拿到他的房卡,一进去就脱得麻溜儿干净。
冯峰吓得死命堵住卫生间的门,坚决喊人出去。妈呀,这叫个什么世道啊。他可是非常纯洁有内涵的人,灵与肉的结合,怎么能跟卖猪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