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捋着绳子找你俩呀,可不知道为啥,等我‘摸’索到对面‘洞’壁的时候,我手里的绳子末端稀里糊涂地变成了绳子头,我也觉得古怪,就一直‘摸’索着‘洞’壁出来了呀,再之后你就出来了。”蓝彩蝶解释的合情合理。
无双坐在地上低着头思索着,蓝彩蝶解释的天衣无缝,而且这个蓝彩蝶从言行举止上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可他在岩‘洞’里碰到的那个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那家伙要伪装成蓝彩蝶的模样?这么想也不对,他没有伪装,只是自己当时在那种情况下就把他误认为是蓝彩蝶了。他一直牵着绳子的末端,跟着他们,算是把他们安全送出了‘洞’口,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哥,我觉得那东西既不想伤害咱们,又不想让咱们去探索‘洞’‘穴’里藏着的秘密。”马丫说。
“也许是吧。”无双抬头看了看天‘色’,此刻东方尽头处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鱼肚白了,再过半个多小时可能天就大亮了。
他这么一抬头的功夫,突然皱起了眉头,大喊一声:“不对!我们被骗了!这里不是开始时咱们进来的岩‘洞’入口,而是咱们从无尽的岩‘洞’走出来了!”
“啊?我怎么被你说糊涂了?你看,这不是那个泉眼嘛?里边还冒着热乎乎的气泡呢。哥,你傻了吧?”马丫问他。
无双说傻的不是我,是你俩,你们仔细找找吧,‘洞’口前跪着的那死具尸体呢?怎么没了?咱们刚才还看到了呢,还检查了他们身上是否有伤口呢,怎么出来后就没了?难道是有东西在咱们脚后把尸体移动走了吗?
两个姑娘经无双这么一提醒,也是大骇不已,少主说的没错,这里绝对不是当初的那个入口了。乍一看和那人间仙境一模一样,可现在一瞅,正片泉眼附近的草木已变化成了另一幅景象,而且就在那口泉水正中间好像还飘着一块黑乎乎的大石块。
“我的天!”蓝彩蝶捂着嘴惊讶着。
“用绳子把那东西给我套上来看看!”无双命令彩蝶。
蓝彩蝶用绳子前端系成一个绳套向水面正中间那块看似是黑石头嘎达的东西甩了过去,准确地套中,三人合力把那东西拽了上来。
那不是一块巨石,而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口黑‘色’棺材。棺材密封的很好,可却看不出这棺材到底是什么材质铸造的,棺材盖嵌缝间镶了一层厚厚的石蜡,可石蜡已经被人划开了,也就是说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前,已经又一拨人提前赶来打开了这口漂浮在水面上的石棺。
“哥,这里边是呼勒庆的尸体?”
无双说:“理论上分析是没错,但我怀疑这里边的尸体要么已经丢失,要么已经腐烂,边沿的石蜡都被人划去了。”
“小爷,你说咱们真的是在那条岩‘洞’的另一端嘛?我觉得好像不是,你看,水潭四周的景‘色’虽然少有变化,不过明显长势都比咱们进来时经过的那个水潭附近的植被还要茂盛一些。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说出来你俩别骂我。”蓝彩蝶说。
二人看着蓝彩蝶,等着她说出她自己的判断,其实无双也有疑问,他们确实是在岩‘洞’中被那层‘迷’雾遮住了眼睛,但方向应该没错,怎么会走出了‘洞’‘穴’呢?
蓝彩蝶一字一句地又说:“我觉得这里好像是倒影!”
“倒影?”‘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想象力不是比男孩丰富,而是她们看待问题的角度跟男孩不同。
马丫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蓝彩蝶说的没错,这里几乎复制出了入口水潭附近的一切,可唯独所有植被的长势不同,而且多了一口棺材。说它是倒影可能有点‘抽’象,这么解释吧,他们开始判断如果这里是呼勒庆的坟冢的话,那么这口石灰泉之下就应该保存着呼勒庆的棺椁。那么他们现在所在之处,就应该是水下的世界了,所以才会看到呼勒庆的棺椁。
“小爷,棺材上的铭文你认得嘛?”蓝彩蝶指着古怪的铭文问道。一般古人都喜欢在棺材盖上刻下铭文。
铭文也有讲究,它的作用也有很多,有些生前是恶人的,那么死后棺材盖上刻下的可能就是他的罪行和一些诅咒的言语。像呼勒庆这种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估计应该是他戎马一生立下的赫赫战功。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上边也有可能刻下的是咒文,用来封印尸体邪气的。
“这是古斯通语,最早期的‘女’真人,鲜卑人,‘蒙’古人通用的语言,是现在‘蒙’语和满语的雏形。”无双答道。
哈哈
“啊?小爷,这……这不好吧?他可是‘阴’阳玄道的先祖啊!是不是有点不敬?”
“没啥不敬的,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听我的,打开!”无双走到棺材头,已经把手搭在了棺材沿子上了,只等两个姑娘伸手帮忙。
俩姑娘扶住了棺材尾不的沿子,与无双合力使劲儿往上抬。这口特殊材质打造的棺材本身就不沉,再加上外边密封的石蜡已经被划开,打开它简直轻而易举。轰地一声,棺材盖被三人扔在了一旁。
第40章呼勒庆要等的人
不出无双所料,棺材里空空如也,连呼勒庆的骨头渣都没剩下一块,尸体不翼而飞了。
“啊?怎么会这样?是谁偷了呼勒庆的尸体?”两个丫头惊讶问道。
“你们这么说不准确,应该问是,谁放出了尸体。刚才在岩洞浓雾中多出的那个人可能就是呼勒庆。”无双一字一句道。
这时,无双不经意抬头撇了一眼两个姑娘,却在两个姑娘脸上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微笑看似平常,可笑容中却夹杂着冷漠与深邃。无双立刻后退了几步警觉地打量着两个异样的姑娘。
“你们到底是谁?”他冷冷道,他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