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雾气中的魑魅本来也来势汹汹,但只靠近火焰六七米左右,就忽然像失去了信号一样停了下来,然后再次朝别处游荡开。离开一段距离后,却又猛然冲过来,如此循环往复,始终无法接近。
我和林皓到这一幕,才放心大胆的跟着邵城跨上了石桥。这种驱赶魑魅的办法虽然有些被动,但幸好它是有用的。在到这种情况之前,我一直以为是魑魅到火焰就不会朝我们冲过来,却没想到这火焰只是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安全范围,这意味着,我们四人谁也不能离开老周太远。
这种绿色的火焰似乎更容易穿透层层的雾气,顿时照亮了更大的范围,我们周围方圆二十米,都被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绿光之中。
与此同时我们也真正的清了那些魑魅的真正面目。这魑魅虽然从远处来是飘荡在雾气中的一个个影子,但从近处去,却能清楚的到它们的五官轮廓。那是一张张干瘪的脸,就好像所有皮肤都干枯得紧紧包在脸上,和干尸有些相似。
只是这些魑魅的确不是实体,这一小会儿,我已经到有好几只魑魅互相穿体而过。
朝前面走了几步,确认有这绿色火焰的照射魑魅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后,我在问那女人道“我这里面有两座桥,为什么要选这边走”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那女人头也没回的随口答道。
于是我也不再自讨没趣,一边观察这桥的两边,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可是我们身旁除了那些不断扑过来的魑魅以外,不到任何其他东西。
不紧不慢的走了几分钟后,这座石桥的右边忽然出现了一个豁口,走近后我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岔道。顺着这豁口往右,竟然也是一座石桥。而走在最前面的那女人直接就一个右转,踏上了这座桥。
到这座石桥,邵城才幽幽的道“原来如此。”
老周着石桥,似乎也出了门道,只有我和林皓,还是一脸迷茫。最终,还是林皓问道“这什么情况,什么原来如此”
邵城一边继续跟着老周往前走,一边说“刚才白淼不是问为什么走这边么其实走哪边都一样,因为棺椁在中间。”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像这样的洞应该有三个,或许除了我们下来这个,另外两个洞里都有东西。而三座石桥将三个洞连起来,杨端的棺椁,就在这个三角形的中间。”
“这位小姐估计也到这耳室没多久,因为,另外两个洞口你也去探索过了,对吧哦,对了,还没请教,小姐怎么称呼”
邵城最后这几句话的前半段仍旧是在跟我们解释,而后半段,则很自然的绕到了那个姓陆女人的身上。果然,开始套话了。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陆泠,陆地的陆三点水的泠。”那女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才意识到好像不该回答得这么干脆,于是又接着问邵城道“你呢”
邵城没告诉她真名,而是随口答道“邵驰。”
不得不说他的确有够谨慎,因为那女人说的也不一定是实话。我想了想,我们四人里面,貌似就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没法作假,因为我在洞口的时候他们已经喊过我名字好几次。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身上也没什么值得要隐藏的。
问了邵城的名字,那女人便没再多言,估计也并非真的想知道他的名字,单纯的只是觉得被问了一个问题,得问回来。
而且朝前面走了几步后,我们已经能借着闪烁的绿光到,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这座桥的尽头,赫然是一个方圆几十米的大平台。而在那平台中间,果然放着一口棺椁。
那棺椁通体雪白,竟然和我们之前在那会变换的墓室里到的棺椁差不多,只是比那些棺椁稍大而已。
到这个棺椁,陆泠的脚步加快了许多,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要兴奋。或许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盗墓贼所该表现出来的情绪。
她丝毫没有担心这剩余的一小段路会不会有其他危险,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里的一切。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曾经到过这里,并且将这里的情况带了出去。第二,曾参与修建杨端墓的工匠有活着逃出去的,将这里的一切记录了下来,而陆泠刚好得到了这个东西。
古时一般都会将参与修建墓穴的工匠杀掉留在墓里,是防止会有工匠将墓里的东西透露出去。毕竟不论什么东西都需要有人来做,而亲力亲为的工匠就不可避免得会知道这墓里的秘密。
但是参与修墓的工匠也不傻,只要有机会,就会特意在修墓时为自己留一条出路。所以第二种可能性也是有的,而且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