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一直敲打着,但始终没有人回应,我问胡姨她有没有备用钥匙。
胡姨同样很着急,她丧气的告诉我主人房的钥匙只有岳母和岳父有。
妈的,我听完更加急躁,干脆拿脚开始踹,没想到这门质量还挺好,一下还没能踹开只是门锁处裂了一些。
正想再补一下,门打开了,老婆一脸阴沉的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个明显的掌印。
我心疼的正想开口,老婆却转过头看向了屋里冷冷的说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好好看看那些照片吧,你还像一个母亲吗?还像一个妻子吗?我说的没错,你打我我也要说,你就是一个勾引野男人的贱货。”
说完,老婆转回头冲着我哭着叫了一句走就率先走向了楼梯口。
若是平时,我可能跟着就走了,但老婆的话同时也刺痛了我,我没想到老婆对岳母竟然这样的痛恨,尽管以前在玩角色扮演的时候,她也没少在床上以岳母的身份说自己的是骚货,是喜欢大鸡巴的浪货。
然而那毕竟是情趣,是一时激情的产物,绝对不是在现实中这样的辱骂。
我茫然的停下脚步,屋里岳母断断续续的哭声是那么的刺耳,老婆走到楼下看我没有跟上来,跺了跺脚自己打开门离开了。
我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了岳母的房间。
屋子里很乱,地上还有些被砸碎的瓷片,另外还有几张被放大过的岳母照片。
那上面的女人春情勃,眉眼中都带着欲望。
这些照片是我从乔木手机上得来的,这家伙很有些恶趣味,有不少都是在岳母情动的时候偷拍的。
这些天忙晕了头,我不知道它们怎么到了老婆手里,还专门放大后拿来羞辱岳母。
“你也觉得我很贱是吗?”
岳母清瘦了很多,原本光滑的皮肤也黯澹了不少。
她看到我进来,并没有去掩藏这些照片,只是冷冷的问道。
我没理她,蹲下来大略收捡了一下地上乱糟糟的东西,又把照片撕碎扔到了垃圾桶。
然后看了看岳母叹了口气。
“欣儿受的刺激太大,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你不用太在意,还有你自己,事情已经过去了,生活总得继续,你···好好保重吧!”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
岳母在我身后追问:“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平时我对你怎么样我心里清楚,现在不来嘲笑我吗?嘲笑我这个输到一无所有的贱女人?”
说道后来,岳母的声音已经近乎于嘶吼,我没有停下脚步,到了门口的时候我才忍不住说道:“你没有错,如果有,那只是你错爱了人。”
说完我就离开了,到了楼梯的转角,女人的哭声勐然爆开来。
我的心头沉甸甸的,联想着刚刚老婆的样子,只觉得压抑极了。
胡姨这时候拿着水杯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正要上楼,我匆匆几步走下去在她的诧异中将水杯接过去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然后拽着一脸惊讶的妇人进了她的房间。
“你干嘛啊!轻点,都弄疼我了······”
刚一进房间,我便一把将胡姨推到在床上扑了上去,像是野兽一样在她的小嘴和脖颈间疯狂的亲吻。
胡姨喘着气一边想要把我推开,一边又怕岳母听见,只好小声的抱怨着。
“操你!”
我无暇多说,简短的回了两个字就一把撕开了她的领口,然后一头扎进白花花的乳沟里。
被我咬住乳头,胡姨一下就老实了许多,这个聪明的乡下女人在伺候男人方面特别的善解人意,她能看出我现在的需要,所以不仅不再挣扎拒绝,反而将手按在了我的脑后轻轻的抚慰,就像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